身上的疼痛,將姿態拉得很低,對兩人賠禮道歉,未了沒忘了拉出御靈宗的名號施壓。
小門小派和普通散修之所以不敢招惹大宗門,最主要就是大宗門極其護犢子,能進天元秘境的都是門核心心弟子,若是叫人給全殺了,那無疑就是在挑釁大宗門,將大宗門的臉面狠狠擲在地上肆意踐踏,是傾盡宗門之力都要不死不休的仇恨。
帶隊長老算是明裡暗裡給隋簡提個醒。
隋簡自然不受他威脅,劍宗他都不放眼裡,更何況區區一個御靈宗?
他冷笑一聲:“既然是道歉,總得拿出些誠意來吧?”
他可不是什麼善茬,若非不想多生事端,他早已將這些聒噪的人全殺了,又何必在此多費口舌?
帶隊長老也是個狠人,他當場自廢一臂,面如金紙的問:“如此閣下可還滿意?”
隋簡不置可否,而是側身問狀況外的雲深:“你覺得如何?”
受委屈的是人參精,滿意不滿意自然也是要問人參精。
雲深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自斷手臂,如此一來倒顯得是他們在咄咄逼人了。他連連道:“滿意了滿意了,我們快些趕路吧,等會兒就真的入夜了。”
此時最後一縷夕陽也徹底沉入地平線,黑暗襲來,無雲的高空玄月漸明。
夜間趕路不確定因素太多,隋簡突然不著急了,他緩緩道:“既然入了夜,那便在此就地休整吧。”
然後轉頭對御靈宗那帶隊長老說:“你們自己滾吧。”
“憑什麼?!”
“就是!憑什麼?我們先來的!”
御靈宗弟子心有不甘,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鹿形靈獸每日夜裡會在此處巡遊的準確訊息,這若是走了將此地讓出去,他們還怎麼抓捕那隻靈獸?
只怕等他們再回來,靈獸說不定已經讓隋簡給抓去了。
有御靈宗弟子惡意的揣測,但他們可不敢明著說有九級靈獸的事情,對方或許當真只是借道趕路,但得知有靈獸後說不定就真要與他們爭搶了。
帶隊長老也是不甘心的,但對方勢比人強,當真與其硬碰硬只怕全都要葬送在這裡。
他回身呵斥弟子們:“都閉嘴!我們走!”
比起性命,九級靈獸便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御靈宗弟子再心不甘情不願都只能聽命行事。
臨走前,帶隊長老深深的盯著雲深和隋簡的臉瞧,似乎要將二人的模樣深刻記下一般。
雲深目送一行人遠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將內心的疑惑問了出來:“你怎麼又決定不趕路了?不是說要儘快將土元素之心拿到手嗎?”
難道是不需要了?
隋簡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側身看向遠處的一棵粗壯的枯木:“人我已經幫你趕跑了,你還不出來嗎?”
大反派這是在跟誰說話?難道他們身後還有人跟著自己卻不知道?
雲深順著隋簡的視線看去,還沒見到樹後有啥呢倒是先聽到了一聲縹緲空靈的呦呦鹿鳴聲,緊接著一隻毛髮純白,連斑紋都是銀灰色的成年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