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其他人聯合起來,趁隋簡不備儘快攻入滄驥城。
兩邊支援的人馬各佔一半,僵持不下之際,泰厄暴怒拍桌,指責劍宗包庇魔頭隋簡,而是帶著門下弟子拂袖而去。
最終何時攻打滄驥城還是沒能商議出個準確時機,明面上看似是泰厄落了下風,但千機樓卻傳來訊息,太珩宗脫離了聯盟,鼓動其他與他志同道合的宗門商議好了時間,選擇悄悄前往滄驥,意圖打隋簡一個出其不意。
“主上,可要屬下半途狙擊?”
左奇親自請命,對此隋簡只是輕蔑的笑了笑,擺手示意道:“既然他們上趕著來送死,那便讓他們來,正好讓他們做那陣法的養料。”
隋簡可不怕任何人,來得越多越好,這樣他的陣法才能吸收到更多的能量,更加牢不可摧。
嚴格算起來,如今這個局面還是他一手促成的,十大宗門的高手大能一次過攻打過來,恐怕還沒那麼容易全殺了。隋簡只能選擇迂迴,讓浮光幫他挑撥那幫烏合之眾的關係,使得他們的結盟分崩離析,最後各個擊破。
而泰厄那人莽撞無腦,從他開刀最為合適。
如此這般又是一晃數月,雲深仍舊閉關不出,但隋簡有預感他應當已經到了突破的瓶頸期。
而他這個猜測在三日後得到了印證。
只見主殿之上陰雲密佈,電光火舌閃爍,一副風雨欲來的景象。
閉關大半年的雲深終於出現了,他身著一身紅衣,由於廢寢忘食的修煉,整個人雖然依舊白嫩乾淨但還是顯得十分不修邊幅,衣襟歪歪扭扭,像小孩子隨意套上一般,連頭上發冠都歪歪斜斜的要落不落。
雲深齜著一口小白牙,神氣的挺胸:“渡完這次劫我可就是十級丹師了,這回你不能取笑我了吧?”
隋簡沒曾想他在意的竟是這個,聞言好氣又好笑的搖搖頭,越看那凌亂的衣襟越覺得不順眼,便一言不發的上前為他整理好衣服發冠,而後才摸摸他腦袋叮囑道:“去渡劫吧,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雲深乖巧的點頭:“好,我去去就回。”
那輕鬆的語氣,好似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兇險異常的劫雷。
晉升渡劫期的雷劫非同小可,渡劫自然不能在滄驥城內。
雲深去了宮城後放數十里遠的山脈,而隋簡自然也帶著人跟了過來,只是沒有靠得太近。
雲深原以為這次渡劫也會是輕輕鬆鬆,他剛準備好渡劫,立刻就有接連數道劫雷咆哮而來,根據以往的經驗他這次心安理得的沒躲,然後就遭遇了滑鐵盧。
毫無防備的人參精被劈了個正著,強大的電流從頭到腳的灌下,一瞬間整支參都被劈麻了。
雲深:“……???”
說好的他已經飛昇過重修渡劫只是走過場呢?
雲深總覺得這是天道在伺機報復,還不等他破口大罵,又是十幾道劫雷劈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