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功近利嗎?”魏全一愣。
“我大秦十萬大軍攻克陽城,如若多留一些兵馬鎮守,哪怕多留下一萬鎮守陽城,這隱藏在城中的韓軍又能如何?”
“可掌軍主將太過急功近利,留下兵馬不過數千,自然是有此一敗。”趙封沉聲說道。
對於這種情況,趙封完全是看透了,這個掌軍將領必然是會受到懲處的。
“按照你這樣一說,那李騰將軍必受懲處啊。”魏全點了點頭。
“上面有上面的處置方法,關我們屁事。”
“我們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趙封一笑,完全不關心什麼。
秦王要怎樣懲處李騰?
又要如何懲處王翦?
這關乎他屁事,與他無關,趙封只想著自己能夠活下去就行了。
“說的沒錯。”
“上面的事與我們無關,活下來最重要。”魏全一想也是,立刻浮起了一抹笑容來。
可再看到趙封。
手臂上,肩膀處插著幾支箭,箭傷口處的血都已經凝固了。
“軍醫怎麼還沒有來?忒慢了。”魏全一臉擔心道。
“這都是一些不致命的小傷,不打緊的。”趙封一瞥,笑著道。
自己體質現在已經到了六百以上了,別說這些小傷,就算是再重一點也可以很快就恢復。
“雖然不致命,但難保韓軍會不會在箭上塗抹一些汙穢,要是染上了七日風那可就不得了了。”魏全還是十分擔心的說道。
對此。
趙封自然是明白意思。
七日風,無論在哪一個時代都是致命的。
這個時代叫七日風,後世則是叫破傷風。
只要病發就是不治之症。
不過就趙封的體質,就算真的有這些汙穢也根本沒有機會侵入體內。
“你就放心吧。”
“韓軍隱藏在城中那麼久,沒有機會塗抹汙穢的。”趙封笑著道。
魏全點了點頭。
隨後又看著趙封身邊的這顆頭顱。
“這一戰你至少殺了兩三百人吧?這個頭難道與眾不同一點?你還隨身帶著?”魏全好奇的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趙封得意一笑,直接道:“魏大哥,這一次我要發達了,你知道這顆頭是誰嗎?”
“難道是韓軍的萬將?”魏全猜測道,然後又說:“當初你就殺了韓國的一個萬將,還是韓上將軍的兒子,如果你再殺一個,那的確是大功一件。”
“這顆頭與我當初殺的那個人有關。”趙封笑了笑。
“與當初那暴丘有關?”魏全看了一眼,面帶思慮,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震驚道:“你別告訴我這個是韓上將軍暴鳶?”
“哈哈哈。”
“沒錯。”
“這個就是暴鳶的人頭。”
“我讓他們父子團聚去了。”趙封也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