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軍中好得很,倒是你在那朝堂上要多加小心了。”趙封微笑著說道。
“唉。”
“可惜現在還是戰時,你不能飲酒,不然我今日定要與你開懷暢飲。”
“有機會的。”
“等到定趙之後,我請你去我家裡喝喜酒,到時候保管你喝到天下間最美味的酒。”
“求之不得,我等著喝你喜酒的那一天。”
……
半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軍營外。
五百禁衛護持著兩個車駕重啟歸程。
“恭送長公子。”
王翦站在了軍營外,對著扶蘇抱拳。
“上將軍留步。”
扶蘇擺了擺手。
隨即兩架馬車在五百禁衛騎兵的保護下,緩緩離開了。
“長公子找你做什麼?”王翦轉過頭,看著趙封問道。
此刻。
王賁與楊端和已經去了晉陽城,大營內自然也只有趙封暫時留守了。
“當日他那個叫淳于越的老師派人來威脅我與嫣兒斷了,被我直接打了。”
“扶蘇此番是來致歉。”趙封回道。
“威脅你與嫣兒斷了?”
王翦眉頭一皺,浮起了一抹怒意。
此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難怪之後在朝堂上淳于越還敢那般針對你,原來是如此原因。”
“好,好。”
“淳于越。”
王翦臉上閃過冷意。
“此事岳父無需擔心。”
“既然扶蘇都親自來道歉了,也可表示他的誠意。”
“當然。”
“扶蘇是扶蘇,淳于越是淳于越。”
“如果他再敢伸手,可就不是道歉那麼簡單了。”趙封沉聲說道。
這一次趙封接受的是扶蘇的歉意,是他御下不嚴。
但從淳于越這腦癱的人來看,以後說不定還會對趙封出手,到了那一日,趙封也不會客氣什麼了。
閻庭已建,殺一些人還是簡單的。
“長公子的面子自然是要給,但淳于越之事沒有那麼容易結束,等滅趙之後,我會讓他給我一個交代的。”
“就算他是長公子的老師,凡事也要論一個理。”王翦沉聲道。
顯然。
他這一關也是沒有那麼容易過去的。
“有岳父大人親自去辦,這淳于越也是要吃一番苦頭了。”趙封笑著道。
這時!
王翦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向了趙封,十分嚴肅。
“岳父大人,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趙封莫名其妙道。
“十八公子的人是不是來找你了?”王翦忽然問道。
“這件事岳父也知道?”趙封這倒是有些詫異了。
“我不僅知道了,而且在朝中不少人之間也傳開了。”
“他們都說你已經與十八公子交好,成為了其臂助了。”王翦飽含深意的笑著。
話到這裡。
其中的意思自然是已經明瞭了。
朝中傳開了?
為何傳開?
顯然是胡亥拿著趙封的名頭扯大旗,讓所有人都知道趙封站在了他這一邊,這也是在算計趙封,讓他以後不得不站在他一邊。
“呵呵。”
“胡亥。”
“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看樣子他背後的人()
挺會為他算計,竟然都將我算進去了。”趙封冷笑了一聲。
只是王翦的一聲提醒,趙封就明白這個算計的人是誰。
毫無疑問,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