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的齊管家帶著家丁出來趕人:“在這裡瞎嚷嚷什麼呢,你這個無知的婦人,簡直是胡言亂語,趕緊離開,這裡是官員之家,再鬧就喊人來抓你們了。”
中年婦人是個潑辣的,她雙手一叉腰,聲音比齊管家還大聲:“那你就去報官來抓我們啊,我就不信了,在天子腳下,還能任由你們任耍官威不成?”
齊管家被她氣得咬牙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婦人更理直氣壯了:“很簡單,今天要麼還錢,要麼給人!”
其實婦人大聲是因為有些心虛,她是受主人家的意來這裡鬧一鬧,沒有證據的,但主人家說了,就是要給花府添堵!
齊管家移開了自己的身子,把看熱鬧的花顏露了出來:“這就是我們家的二小姐,人好著呢,
剛才是誰亂造謠我家二小姐的,你這個潑婦,說我們貪墨了你的銀子,你有什麼證據?再胡言亂語,休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要不是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不好大肆鬧開來,他早就叫人去京兆府喊人了。
真要徹查的話,也不是無跡可尋,他們站不住腳。
畢竟他們的老爺是個正三品的尚書,不好鬧開來。
花顏默默地轉身回去了,她是花府的二小姐,自然不能站在這裡任人議論的。
失算了,是誰說吃瓜要站c位的?
這個齊管家也真是的,為何要暴露她呢?
不過事情看到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中年婦人雖然潑辣,但是她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花府拿了她們的銀子。
而花顏沒事好好地站在這裡,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花府多少都會受人非議,影響一定會有的,但不大,不足夠動搖到花鶴鳴這個渣爹。
她還要幫助推動幾把,讓那幾個女人陷入恐慌害怕之中,這樣整個花府將會不得安寧,她才能更順利地做接下來的事情。
果不其然,她回去沒多久之後,知秋就回來告訴她,那個中年婦人帶著人灰溜溜地走了。
步雲院裡。
老趙氏聽了齊管家的彙報之後,怒摔了一套茶盞。
小趙氏勸道:“娘,您也別生氣了,來鬧事的人不是沒得逞麼,看熱鬧的再怎麼議論也說不出個花來,
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會當是有人故意給我們花府潑髒水罷了。”
老趙氏順了順氣道:“你說的是這麼個理,但流言可怕,不知道會被外面的人傳成什麼樣子呢,多少有損花府的名聲。”
老趙氏最在意的就是她兒子,她擔心花府受人詬病後影響兒子的官途。
花老太爺死得早,她一個人帶著兒子撐起這個家不容易。
但她又不想讓姜氏母女好過,還想讓她的侄女小趙氏做真正的正頭娘子,而不是平妻。
以為花顏是個軟弱好拿捏的,誰知道她那麼命大,這樣了還死不了!
真是太可恨了!
花瑤趁機說道:“祖母莫要擔心,要是我能儘快嫁到承恩公府,別人也就不敢議論什麼了。”
老趙氏眯著眼說道:“現在不合適提這件事情,畢竟和承恩公府有婚約的不是你,除非承恩公府的人主動提出來要改娶你為妻。”
花瑤手中的絹子都快要揉碎了,她心裡很氣,氣花顏這個時候回來壞她的好事。
原本她告訴裴少煊,花顏這個賤女人要死了,裴少煊已經答應要讓他娘上門提親事換人的事了。
她還要在裴少煊面前努力加把勁說服他才行。
花顏不知道老太婆等人在密謀什麼,她讓知秋給她縫了個醜布娃娃。
知秋不解地問道:“小姐,您要這個醜娃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