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文今天在書院和同窗分別之後,回了他在外私自置辦的小院。
他絲毫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這是一間兩進的院子,佈置一般,在京城這裡,一般人住的地方,這樣的院子比比皆是,絲毫不會引起注意。
不過這裡並不是在熱鬧的地方,相反,這裡遠離了鬧市,顯得有幾分清淨。
梁翊文和往常一樣,開門進來之後,迎接他的是兩個清秀的小倌。
兩人一左一右半扶半倚靠在他身上。
他親了親左邊的人又親親右邊的人,之後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一直摸著把人帶進了屋裡,開始荒淫無度起來。
那兩個小倌也許是習慣了他的方式,開始迎合著他做起了讓人不忍直視的事情來。
很快,屋裡傳出了不雅的聲音。
因為兩人知道,如果他們伺候得讓他不滿意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被帶到地下室開始各種折磨,比現在慘多了。
他會不停的用各種工具折磨他們,直到他滿意為止才會停止。
他們不是沒想過逃離,但是他們逃不了,門房是兩個彪形大漢,他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清秀小倌,敢逃的話會被打得很慘。
他們被梁翊文買斷了,一輩子只能待在這裡伺候他。
白芷跟蹤了梁翊文一段時間,摸清了他的規律。
這禽獸兩天會來一次,每次都是藉著從書院回來的機會,待一個時辰左右就會回家。
所以他家裡的人壓根不知道他在外的所作所為。
他在家人和同窗還有夫子的眼中是個勤奮上進的人,而且他書念得還不錯。
誰能想到外表斯文俊逸的人,私底下卻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
白芷沒眼看,悄悄離開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把火燒了這裡。
也不知道她家小姐是怎麼得來的訊息,讓她來跟蹤這個人面獸心的廝。
她回去把這一切告訴了姜顏。
姜顏為此又去了一趟夏府。
兩人商量好後天就行動之後,姜顏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還遇見了她的未婚夫穆雲錚。
穆雲錚其實是特意去見她的,只是沒見到人,聽說她來了夏府就往這邊來了。
他幾天沒見到她了,有些想念她,就想著過來看看她。
把人擼上馬車之後,他抱住了她:“顏顏這幾日在忙什麼呢,怎麼上門總是見不到你?”
他都摸清她的規律了,一天住花吉小築,一天住姜府。
他不敢明目張膽的總是去姜府找她,因為每次去了見著她那個只比他大一歲的小叔,他都會明裡暗裡刺他幾句,暗指他老牛吃嫩草。
那是她的小叔,他又不能對人家怎樣。
他只好趁她住花吉小築的時候找過來。
和她待在一起,哪怕只是兩個人看看書,喝喝茶,他都覺得很開心。
聞著她身上少女特有的香氣,他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現在就能馬上和她完婚。
姜顏有幾分心虛:“我......我去幹大事去了。”
他附在她耳邊說道:“幹什麼大事不叫上我這個未婚夫去幫忙?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有什麼力氣幹大事,嗯?”
熱氣噴灑在姜顏的耳朵上,她的耳朵尖都泛紅了,把他推開一些:“你放開我坐好來。”
穆雲錚把人按在懷裡不鬆開:“不放,除非顏顏告訴你未來夫君,這幾天都幹嘛去了。”
不放就不放吧,姜顏也沒有很抗拒,乾脆就靠在他懷裡了,還怪舒服的,有安全感。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