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美好的環境在二十世紀末已經很難找到了,她應該請老大再發明能劃地平空轉移的機器,把這片森林的一部分搬到臺北。
伸伸懶腰、作個鬼臉,她又在胡思亂想了!甩甩頭,鬼子瑟正要再拿起皮箱繼續向上走時,發現了不遠的草叢裡有騷動聲,接著還聽到了狗兒的汪汪吠聲。
鬼子瑟好奇的走近草叢探頭,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原來是鹿啊。”一隻淺褐色的鹿誤入陷阱,被網子給網住了。它不斷的掙扎,卻將網子纏得更緊,而狗兒的叫聲也越來越接近。
鬼子瑟立刻反應過來那應該是獵犬。看到鹿兒驚慌失措的眼,她不忍心見死不救,忙丟下手裡的皮箱走入草叢,邊安撫鹿邊快速的要為它解開身上的束縛。
只是,鹿那肯好好站著不動讓她幫忙?這使她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扯開網子;但鹿的腳還陷在網裡,她忙蹲下身要幫它解開,這時獵犬已經到了,還有一陣由遠而近的踏踏聲響,像是馬蹄聲……糟了,獵人來了!
“找到了,是頭鹿呢。”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隨著馬兒嘶嗚停下,馬上的,她還聽到了咔嚓的聲音,心一凜,愕然明白那好像是槍上膛的聲響。
她嚇得跳了起來,驚急地站起揮著手大叫:“別開槍,別……”叫聲和槍響同時發出,本要射擊鹿的子彈因為她突然冒了出來,變成她是目標,鬼子瑟根本無法閃避!
得天之幸,子彈險險擦過她的臉頰,幸運的沒有傷到她,可是被槍聲驚嚇到的鹿卻大力掙動身子想逃,鹿的身軀撞到了鬼子瑟,使得她站立不穩的往旁倒去。這回幸運之神沒有再眷顧她,她額頭直接撞上了樹幹。
劇痛襲來,鬼子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 ☆
“達格醫生,傷者的情形怎麼樣了?”
在光線明朗的客房裡,立在窗邊的頎長男子問著正為傷者診治的中年醫生。
“大人,這位小姐只是撞破了額頭,傷勢並不嚴重。”達格醫生回答。
“安東尼,幸好你沒打中她,否則就麻煩了。”坐在椅子上的愛德華。福斯上校開口笑說,他是辛頓公爵的好朋友。
“是她擅入我的地方,有麻煩的應該是她,就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怎會出現在森林裡呢?”安東尼。辛頓公爵微皺眉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達格醫生為傷患包紮好了額頭,福斯上校起身走到床邊仔細打量床上的女子。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歐洲人,應該是東方人,那是離英國很遙遠的地方,她卻在這裡出現,為了什麼原因呢?該不會是偷渡吧?”肯辛頓郡有一方面海,常有外來的偷渡客偷上岸。
“她像嗎?”公爵揚眉反問福斯上校。
福斯上校看看那女子粉嫩無瑕的肌膚、美麗細緻的容貌,再審視她那雙保養得宜的細緻小手,不得不搖頭。
“不,實在不像。雖然她穿著平常的衣服,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啊……安東尼,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東方某個小國的公主呢?因為叛變或被人口販子拐騙來英國販賣,而她是掙脫逃出來的?”
公爵被逗笑了,露出帥氣迷人的笑容。
“愛德華,你實在太會胡謅了。”
“那麼你說她是怎麼來的?”福斯上校將問題丟還給辛頓公爵。
“等她醒了再問,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嗎?”公爵回答得乾脆利落,他可沒興趣猜測這女子的來處和來意,一切公事公辦。
在他們談話之時,受傷女子的頭動了下,慢慢甦醒過來了。
鬼子瑟在額頭傳來的陣陣疼痛中張開了眼睛,她茫然的看著四周,首先映入眼簾的紗縵和床帳讓她有錯覺,誤以為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