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太美好了。”
孫女何心寧拱手感謝，滿嘴是油。
她絲毫不在意，哪怕不是淑女，也不在意。
陳江擺擺手：“一頓飯而已，不值得一提。”
西海劍客嘴角抽搐加快了。
帝女捂嘴，淡淡一笑。
老頭子看了看陳江，忽然開口：“陳長生死了嗎？”
冷不丁一句話，讓陳江笑容變濃。
“老爺子何出此言？”
老頭子神色沉重，他淡淡開口：“陳長生什麼人，我還是清楚的，有他在，你不可能下山，也不可能如此輕鬆。”
“那個人，可不允許你這樣的苗子存在，一旦發現，必殺無疑。”
“你能夠活到現在，並且還下山了，說明陳長生死了。”
他的分析，很有道理。
看樣子，老爺子是瞭解陳長生的。
陳江安靜看著老爺子，看來，他要重新審量兩人的關係。
“死了又如何？沒死又如何？”
老爺子搖搖頭。
“死了就死了，老夫高興還來不及呢，那個禍害死了，以後老夫也不需要擔驚受怕了。”
陳江不太相信他的話。
老爺子又說：“和陳長生有仇的人，沒有幾千，也有幾百，每個宗門都有那麼幾個人，他們的實力和地位可不低，小子你下山了，可要注意了。”
“盯著真空宗的人多了去，你這一次下山，也是真空宗封山這麼多年的第一次下山，必定會引起其他門派的關注，說不定，有人盯上你了。”
說完這句話，他看了一眼西海劍客。
似乎認出了他的身份。
西海劍客擺擺手，不做解釋。
確實有人盯上他了，自己是第一個，其他的，都被他殺了。
一路上走來，碰到了不少，都殺了。
無一活口。
“老爺子什麼時候有空去一趟真空宗？”
陳江發出邀請，這個老爺子，看來知道很多東西，需要好好拷問拷問。
特別是師父陳長生的事情，陳江最想知道。
其他人，對陳長生諱莫如深。
師孃們不露出口風，如果說是不知道，可以瞭解。
洛仙靈這個師孃，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陳江一陣頭痛，那些人，不好搞啊。
明明都是他女人了，卻還是……
“真空宗？”
老爺子搖頭：“算了吧，老夫可不想死呢。”
真空宗，他是怕了，不會再去的。
“現在的真空宗和當初的真空宗不一樣，老爺子，不妨去看看。”
陳江不死心，再次邀請。
老爺子拒絕了。
他不想去，絕對不去。
去其他門派都可以，唯獨真空宗，不能去。
“看來老爺子是鐵了心不去真空宗。”
老爺子嘆息一聲：“不是我不去，而是，哎，那個地方太危險了，當年能夠撿回一條命，那是我運氣好，再去一次，誰知道呢？”
他有了牽掛，可不想死。
真空宗，那個地方，太危險了。
上山容易，下山，可不容易。
每每想起當年的情景，他忍不住打一個冷戰。
陳江看在眼裡，沒有逼迫他，看來，老爺子知道很多事情，說不定，比自己知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