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兩女站在門口，望著大殿。
沒有動靜，陳江，躺在裡面，沒有起來。
絲毫沒有要出門的意思，好像提前知道了危險。
她們的手段，無法傷害到裡面的陳江。
計劃，暫且中斷。
第二天。
依舊如此。
兩女等了一會兒，消失了。
第三天，第四天，還是如此。
第十天。
兩人等得不耐煩了。
陳江躺在裡面睡覺，沒有要清醒的意思。
“師孃，他是不是死了，十天了，沒有動靜。”
方青雪提議道：“不如師孃你進去看看情況？”
劉詩音回頭微笑：“青雪，你可以去看看，師孃幫你掠陣。”
“啊哈，不用了，師孃，我覺得我身子弱，不適合進去大殿。”
那座大殿，成為了兩人的噩夢。
每一次想起來那個畫面，她們都要崩潰了。
太可怕了。
半個時辰的折磨，多麼恐怖。
兩人都不想進去，可裡面的那個人，還在睡覺。
“師孃，你說師弟他一直在睡覺，沒怎麼修煉，他的修為，為何提升這麼快？”
“難道真的是因為師孃你天天喂毒藥的緣故？”
她有點懷疑師孃的毒藥有問題。
或許，那些不是毒藥，而是師孃給師弟的補品。
讓他快速提升境界，突破修為。
劉詩音笑吟吟道：“青雪，你今晚要試一試嗎？師孃可以為你辛苦一個晚上的。”
“別，師孃，我開個玩笑而已。”
方青雪頭皮發麻，按照師孃的性格，不弄死你，不可能的。
只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師弟不一般。
“那麼師弟的修為是如何提升的？”
這是一個問題，她的修為，多久沒突破過了。
資源有一點，又辛苦修煉，結果，眼睜睜看著師弟突破。
每一次在自己面前突破，方青雪都……
“不知道。”
劉詩音搖搖頭：“我也在疑惑。”
“我接觸他的時間比你長，可我，卻發現我不瞭解他了。”
“自打練血九次失敗之後，他變了。”
劉詩音一開始以為是功法的問題，現在，也是這麼認為。
可是，一門功法，真的可以讓人改變嗎？
答案是可以的。
《真空經》詭異莫測，擁有著恐怖的魔力。
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甚至於，讓人走火入魔。
最終成為一隻詭異。
“練血九次，失敗九次，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師弟他的心志挺堅韌的。”
劉詩音點頭，認同方青雪的話。
陳江其他優點沒有，唯獨這個優點，她是真的佩服。
道心穩固的人，能夠經歷九次失敗而不氣餒。
終於進入練血，還是以自己鮮血來練血的。
這一步，走出了自我。
也……
“青雪，不如你修煉《真空經》試一試？”
方青雪眯著眼：“別，師孃，我還不想死。”
劉詩音笑眯眯說：“你不是一直想要這門功法嗎？”
方青雪搖搖頭：“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功法，而不是殘次品。”
“再說了，你給我的《真空經》只是其中一部分，師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真空宗內的那一門《真空經》是殘缺的。
不完整，缺少了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