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完。”
帝女聽著，笑著。
她都知道，山下的情況，她很清楚。
整個天下，都處於危險之中，他們能做的是依靠自己。
那些詭異還不是真正的恐怖，大部分都是人類轉變而成，需要人類自我努力，自我斬殺。
陳江他們需要面對的是天外的詭異，那些才是真正的大恐怖。
天空中的窟窿越發變多，天道幾近崩潰。
陳江一直維持著，他們也在幫忙。
這一方天地，不能太快崩潰。
他們要延長天道崩潰的時間，為人間爭取更多的時間。
“帝女姐姐，你怎麼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說了很多的帝女，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
帝女姐姐十分不一樣。
可哪裡不一樣，她一時間，看不出哪裡不一樣。
盯著帝女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看出來、
帝女咳嗽一聲，還是被看出來了。
立刻白了一眼陳江，陳江咳嗽一聲：“咳咳，明月啊，趕緊來拜見你帝女師孃。”
“什麼！”
方明月瞪大眼睛，注視著帝女，又看了看師父。
這是真的嗎？
她不太相信，明明之前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為何忽然間，就走在一起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帝女姐姐，你？”
帝女難得羞澀點頭，臉色紅潤。
不太好面對方明月。
從姐姐到師孃，這個跨步有點大。
“不是吧，帝女姐姐，你也淪陷了？”
“咳咳。”
帝女有些害羞低頭，不敢去看方明月的雙眸。
這一刻，她宛如做錯事情的孩子。
方明月叉腰：“師父，是不是你欺負帝女姐姐？”
“是不是你強迫她？”
“師父，你說話啊。”
陳江扣扣耳朵：“明月丫頭，你是在質疑你師父嗎？”
帝女緩緩開口：“那個你師父沒有強迫我，也沒有威脅我。”
方明月捂臉。
一臉無語。
真的，太讓人……
她真的要命咯。
“帝女姐姐，你啊，真的是……”
明知道我師父那麼多女人，你還湊過去。
果然，戀愛腦的女人沒救了。
想不到，她的帝女姐姐也是這種人。
“哎。”
她記憶中的帝女姐姐可是很冷靜的，為何？
她下山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何帝女姐姐淪陷了，被師父給攻陷了。
“師父，你，你們。”
氣死她了。
共同陣線的帝女姐姐叛變了，剩下她一個人了。
那麼多師孃，那麼多弟子。
師父這一次真的是……
“明月，這不怪你師父，都是我……”
張青玉甭提多震驚了，反正他的心麻木了。
只剩下一句話。
師叔牛逼。
陳江師叔牛逼。
那麼多女人，師叔是如何搞定的？
她們還都在一個門派裡面，不怕打起來嗎？
只能說師叔是真的牛逼。
張青玉服氣了。
徹底服氣了。
這個師叔，無論在任何方面，都超越了他。
這輩子，張青玉都不太可能超越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