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端坐於上方石桌的洛仙靈，搖晃著那雙大白腿，白皙而嫩滑，讓人看了，忍不住上去撫摸撫摸。
她的周圍，水滴滴落，比以往都要快。
那一張石桌上，可是有著兩人殘留的痕跡。
每一次都在上面留下愛情的證明，洛仙靈的眼神，帶著玩味。
似乎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嘲笑。
笑容，有問題。
這個女人，有問題。
陳江雙眸直視洛仙靈，眼前的這個女人，和上一次見面，有很大的差別。
似乎，換了一個人。
又彷彿，還是她。
這種離譜的錯覺，不可能是忽然間出現的，而是陳江一直忽略了。
之前，沒有仔細觀察，也沒有仔細看，都為了彼此的快樂而來。
這一次，陳江十分謹慎，帶著目的而來，盯著洛仙靈。
“我來了。”
聲音，聽不出喜怒。
洛仙靈搖晃著雙腿，水流，升起，流過了她的小腳丫。
她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放下。
時而，挑眉，看了看陳江。
又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
她的聲音，緩緩傳來。
迴盪在冰冷的山洞內。
“你不該來的。”
此話一出，山洞寂靜。
寒冷，驟現。
陳江瞳孔變冷，盯著眼前的師孃。
洛仙靈，還是那樣，沒什麼變化。
她看到了陳江的警惕和警戒，此人，在害怕自己。
洛仙靈笑了。
“之前，你可是很喜歡人家的。”
“我的好弟子，怎麼，這一次來，反而生份了呢？”
看似玩笑，實際上，要命。
陳江盯著他，目光逐漸寒冷。
果然，洛仙靈這個女人有問題。
“你是洛仙靈？還是其他人？”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像是洛仙靈。
反而，像是其他人。
被奪舍了？
還是說，她本來就是這樣。
之前，都在偽裝？
這一切，陳江都不敢去想，只能盯著她。
洛仙靈拍拍身邊的位置，說道：“來，一起坐。”
陳江走過去，沒有猶豫，坐在她的身邊。
兩人，有嫌隙了。
可陳江，還是願意相信她。
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
他們不知道多少日夜了。
洛仙靈笑了。
“我還以為你不敢過來呢。”
聲音，帶著幽怨，也帶著埋怨。
陳江坐著，看著山洞。
滴水聲，不斷。
兩人，都在等。
“距離上一次來，都好久了呢。”
“嗯。”
陳江回答：“一直在修煉。”
洛仙靈看了一眼，滿意道：“我看到了，滅神一重天，很努力修煉呢。”
修為，被看穿了。
陳江倒是沒什麼感覺，反正他的修為，不代表實力。
給她看穿又如何。
不管洛仙靈怎麼樣，陳江都不畏懼。
他很自信。
此刻的他，可不畏懼任何人。
“師孃你呢？什麼修為？”
陳江，看不穿她的修為。
師孃，變了。
修為，深不可測。
整個人，都變得看不穿。
這種突兀的感覺，不是突然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