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沒想到他們搞得還不小啊,估計這裡要好多錢才可以租下來吧,這裡可是黃金地段哦。”薛慕珊打量著這裡的人流和方位。
正處在教學樓、食堂、寢室和商業街的重心處,所選位置不可謂不佳,只是一向以來,這裡都是最貴的,就不知道幾人怎麼把這個地方盤了下來。
“怎麼這麼多人啊!難道這幾年都提倡古武國術了麼,這麼多人都來報名,那幾小子不是發達了嘛,晚上得狠狠的敲一頓去!”甄遊前拉著薛慕珊在人群之中往前擠著,再怎麼說,自己今天也是貴賓啊,怎麼能遲到呢。
“據說今天是古武國術館開張啊,那小日本的空手道就找上門來了!”一個傢伙說道。
“誰知道啊,估計是來踢館的,上次小日本的空手道不是被那個傢伙踢館之後,一直都在早我們開的武官尋仇,估計今天見這古武國術剛剛開業,就來踢館來了!”另一個聲音說道。
“踢館!”甄遊前心中納悶了,這麼多人感情是來看踢館的,還以為大家都認同國術了呢。
想到踢館,甄遊前拉著薛慕珊不由加快了步伐,同時散發出神級的氣勢,把擋路的人通通逼退開去,兩人就招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身後傳來無數的唏噓。
“靠,這人是誰呀,這麼叼,整個一土包子!”
“管他是誰哦。不過,可惜了那個美女啊,就這麼浪費了,插在一堆牛糞上了!”
“操,那不是上一屆的校花麼,我在學校論壇上看過她的相片,那簡直是精神的寄託啊!”一個滿身油水的胖子驚叫著說道。
“不會吧,那是校花,可是怎麼就查在這麼一個土包子身上了,老子都比那猥瑣男強!可惜了!”另一個一看就是爆發富的敗家子驚詫的說道。
“也說不定哦,估計那猥瑣男是扮豬吃老虎型別的,你沒看美國華爾街那些穿地攤貨的老頭都是大公司的大股東麼,而那些穿西裝打領帶的都是給別人打工的。”一個戴眼鏡兒的四眼仔文縐縐的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這裡是廣大,不是華爾街,你看中國的那些大富翁有幾個是穿地攤貨的啊,還不都是一肚子酒精,肥頭大耳的,一身裝備少說也是好幾萬,甚至好幾十萬。不要拿中國和美國比,我看你是書多太多,給懵了!”一個故作飽經滄桑的傢伙義正言辭的說道。
甄遊前可不想和這些沒什麼見識的計較,自己有沒有錢可不關他們的事情,況且自己今天確實也是那麼的丟臉,意見灰舊的夾克加上一條發白的長褲,一雙洗的發白的球鞋。然後身邊在站一個豔麗的女人,估計是男人都忍不住要把自己拖出去K一頓。
比武場還真是人山人海,要不是甄遊前靠著強悍的神級氣勢的強行分開人群的話,估計兩人也只有在外面當觀眾的份兒了。
環視了下四周的人,還真有不少熟人。井田一郎和金木川似乎還是領導著,估計是上次被薛慕珊收拾慘了,現在見凌蝶他們開館,也來湊熱鬧了。還有一群影響深刻的傢伙,就是那幾個幾天前還被甄遊前凌辱的小日本學生。
那幾人可是對上次的教訓銘刻於心啊,所以現在讓家裡找了高手過來,說什麼也要找回失去的面子。在井田一郎和金木川的邀請之下,他請出了家族最厲害的甲賀流高手梅川庫紫前來助陣,自從上次被甄遊前凌辱之後,那日本學生就鐵定了心要找中國人出氣了,只是沒想到,這次被井田一郎邀來砸館的館主就是甄遊前的兄弟。
臺上的女人長得還不是一般的耀眼,前凸後翹,波大身材好,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難怪日本的色*情行業是如此的發達,已然成為了日本的第三產業之中的頂梁。
而另一為就是自己牲口般的老二了,那傢伙是見著美女就流口水的牲口,不過,現在可是沒有閒心去欣賞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