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可無論她怎麼說,宋天燁還是不認可:“回首相府你就可以自由行動?”
“對,回首相府就可以!”
宋天燁:“……”
敵在明,我在暗!
這原本是最安全的一種方式,但墨靳雲卻選擇了逆流而上。
這是最危險的一種方式,但也是最可能突破僵局的一種行為。
畢竟,以帝王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回到’G國,和偷偷摸摸地呆在G國,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雖然雲薇諾還沒有對他細說墨靳雲的想法,但宋天燁似乎已經有些明白了……
只是明白歸明白,擔心歸擔心。
如果這件事換了自己來做,他二話也不會說,甚至會舉雙手雙腳贊同,可換了雲薇諾自己,他也實在是不太放心。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這是宋天燁常對下屬說的話,但今天,他一遍遍地用這句話來為自己洗腦,卻始終洗的不夠成功。
他承認,自己是個直男癌患者,而且已近末期……
他可以接受自己做很多事,卻不能接受雲薇諾那麼做,更何況,這件事在他看來,非常非常的冒險。雖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行性,但對於失而復得的他,不願意看到雲薇諾去早冒任何有必要或者沒必要的險。
king還在京市等他們,他們之中誰也不能出事,誰也不能……
……………………………………………………
午夜,久憩未眠!
宋天燁一個翻身直接抱住了身邊的小女人:“老婆,你一定要這麼做嗎?”
“那麼你呢?一定要和凌茉約會嗎?”
宋天燁:“……”
在他看來,這兩件事情完全沒有可比性。
可是,女人的著力點永遠和男人不同,所以,每每被問及這一句,他便很鬱悶很鬱悶……
既將要‘犧牲’一切的人是他啊!怎麼這女人還能這麼理所當然地說得好像是他的錯似的?
不高興,男人的薄唇抿得緊緊的。
雲薇諾也不去哄,只淡淡地道:“你答應讓我回首相府,我答應讓你和你的初戀情人約會,這不是很公平嗎?”
“不許再提那四個字。”
“不提也是事實,而且,你越是逃避,證明你越是在意。”
話落,原本就被他摟在懷裡的女人這時仰起小臉,直勾勾地望著他:“宋天燁,你難道不明白,當你有一天不再排斥我說這些,才證明你真的放下了。”
“歪理。”
放沒放下,他自己不知道嗎?
這九年來,他從來沒有一次想到過凌茉,哪怕她是雲薇諾的姐姐,哪怕他和雲薇諾的過去和凌茉完全脫不了干係,但他就是神奇地只想到了雲薇諾,從未想起過凌茉。
一個他曾以為深愛的女人,到最後竟在他心裡消失得連落根的地方也找不到。
宋天燁也覺得奇怪,但他就是知道,他是真的忘了凌茉,至少,忘了曾以為和她有過的那一段情。
之所以不願意提,不是因為想逃避。而是擔心雲薇諾自己提到這些會不開心,女人麼,如秦表哥所說,都是矯情的,口是心非的,各種不講道理的。
以前他並不認可這句話,因為他曾覺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可能會不講道理,可他的云云不會。
可是今天,他真的很想收回自己心裡的這個想法。
因為他突然發現,雲薇諾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也會完全口是心非,也會完全不講道理……
只是,他卻越來越喜歡她的不講道理了。
九年前,她從來不會這樣,甚至從來沒有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