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的手從她腰上滑了下去:“只要有你陪著我情願三天不下床。”
這瓶香擯雖然沒有七十年陳但香擯總是香擯。
香擯總能令人有種奢華的優越感尤其是開瓶時那“波”的一響更往往令人黨得自己是個大亨。
“我以前總認為你沒出息的。”紅玉用一雙冰淋淋的眼睛瞟著胡彪。媚笑著“想不到你現在真的變成個大亨了。”
胡彪大笑道:“這次你總算沒有看走眼只要你真的能讓我三天下不了床我明天就送個鑽戒給你”
“多大的鑽戒?”紅玉笑得更媚。
“比你的……還大。”
他並沒有說清楚中間那兩個字紅玉卻已聽清楚了整個人都笑倒在他懷裡。
她笑的時候身上很多地方都可以讓男人看得連眼珠子都要凸出來。
但胡彪的笑聲卻突然停頓。
他突然看到一個人走過來拿起了他面前的香擯一口喝了下去。
這人的年紀並不大風度很好衣著也很考究看樣子就像是很有教養的年輕紳士。
但他做的事卻絕不像是個紳士。
胡彪不認得這個人已沉下了臉冷冷道:“這是我的酒。”
“我知道。”這人的臉色看來也是蒼白的彷彿總是帶著種很有教養的微笑。
“你在喝我的酒。”胡彪瞪著他。
“我不但要喝你的酒。”這人彬彬有禮的微笑著:“我還要你旁邊這個女人。”
“你說什麼?”胡彪跳了起來:“你是在找麻煩還是在找死?”
他本人不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人但現在酒已喝了不少旁邊又有個女人。
“我並不想要你死。”年輕的紳士還在微笑著:“我最多也只不過讓你在床上躺三十天。”
紅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她忽然現這個人很有趣。
胡彪卻覺得無趣極了他只希望能趕快解決這件無趣的事去做些有趣的事。
他的手一揮香擯酒的瓶子已向這年輕紳士的頭上砸了過去。
灑瓶並沒被砸破甚至連瓶裡的酒都沒有濺出來。
年輕的紳士嘆了口氣這瓶酒忽然就已被他平平穩穩的接在手裡。
他輕輕的嘆息著搖著頭說道:“這麼好的酒這麼好的女人到了你這種人手裡實在都被糟塌了。”
胡彪的臉色已青再一揮手手裡已多了柄兩尺長的短刀……刀在他手裡並沒有被糟塌。
他用刀的手法純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殺牛一樣他要將這年輕的紳士當做牛。
刀光一閃已刺向這年輕人的咽喉。
只可惜這年輕人並不是牛。
他身子一閃刀鋒就往他身旁擦過去他的拳頭卻已迎面打在胡彪鼻樑上撞在後面的牆上。胡彪的人立刻被打得飛了出去。
他並沒有聽見自己鼻樑碎裂的聲音他整個人都已暈眩連站部已站不住。
“這一拳已足夠讓你躺三天”年輕的紳士微笑著:“但我說過要讓你躺三十天的。”
他慢慢的走過去盯著胡彪:“我說過的話一向算數除非你肯跪下來求我饒了你。”
胡彪怒吼如雷貫耳雙拳急打他左右兩邊太陽穴。
這一著正是大洪拳中最毒辣的一著殺手胡彪的拳頭好像比他的刀還可怕。
但他的雙拳剛擊出別人的一雙手掌已重重的切在他左右雙肩上。
他腰下彎的時候眼淚已隨著鮮血、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現在你至少要躺十五天了。”年輕人微笑著突又反手揮拳。
後面已有七八個人同時撲過來這裡現在也已是他們的地盤他們並不怕在這裡殺人。
七八個人手裡都已抄出了殺人的武器有斧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