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剛接到您密斯夫人的電話,她告訴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情。”
“哦?!什麼事?快告訴我。”
“說來話長,電話裡就不太方便,我們還是在‘巴布魯斯’咖啡廳面談吧,那個曾給你留下美好記憶的地方,不見不散。”
“好吧,我也正有要事找你,那就不見不散。”
巴布魯期咖啡廳,還是在老位置,廖學兵沒什麼食慾,桌上只擺著兩壺愛爾蘭咖啡,他兩三口就一杯,已經消滅了整整一壺,就象喝白開水一樣。
校長還是穿著上次約會的那套阿曼尼西裝,只不過換了條黑白相間斜條紋的真絲領帶,頭髮處理得烏黑髮亮,想必還抱著今晚能約見到史密斯夫人的希望,故而外表上精心打理了一番才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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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騷貨剛一坐倒便道:“小廖,現在可以說了吧,他迫不及待地請求廖學兵宣佈謎底。
廖學兵派給他一支雪茄,順便提道:“校長先生,為了贏得史密斯夫人的親睞,我曾經隨給參加過一次上流社會的晚宴,不惜重金地買了兩支昂貴地瓦那雪茄來彰顯品位,餘下這支自己還捨不得抽,就給你吧,我平常抽低檔煙抽慣了。”說完,掏出包五塊錢的“河水”放到桌上。
校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接過來端詳了一會兒,便知這雪茄確實價格不菲。看來小廖還真的是把活動資金花在了刀口上,而且還能不侵吞剩餘財務,這等人品,何須懷疑,心存感激道:“算了,雪茄你留著抽吧,這陣子你確實辛苦了。”
廖學兵
卻而不受,自顧點河水,吸了一口,道:“言歸正傳,是這樣的,我遇到大麻煩了,史密斯夫人告訴我,明天早上,我將有一場生死考驗,如果我明天地教育教學理論考試不能順利過關的話,恐怕我將會失去繼續做一個人民教師的機會。”
校長自然能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即使他沒有直說,但如果這次考試校長不能幫他順利過關,在追求史密斯夫人一事上,他就愛莫能助了。
卻聽校長嘆息一聲道:“哎,這個事情我已經瞭解情況了,其實電話裡我就想跟你說明。”
當時電話裡,他只是怕廖學兵聽了就無心赴約,這樣如何還能詳實的從他那裡瞭解到有關夫人的訊息。
校長沉聲道:“小廖,其實我並沒有興趣去了解你跟邱主任的個人恩怨,不過看得出來,邱主任對你一直是念念不忘,上次他向任鐵林董事揭發你毆打學生的事情偷雞不成蝕把米,但這次,恐怕他是有備而來。你可能不知道吧,邱大奇的表姐就是學校教務部部長‘宮雪琳’,也是董事會成員之一,她已經串聯了幾個董事會的人一起推薦邱大奇成為這次臨考官之一,我何嘗不想幫你,但是我和夫人當時都沒有反駁的充分理由,顯然,這次我們都保不了你。”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廖學兵的情緒變化,當說到邱大奇負責臨考這次教師資格考試時,廖學兵顯然是坐立不安了,忙道:“你也不要太過氣餒,說不定還有轉機,咳,我回去再想想辦法吧。”
廖學兵雖一言不發,心中卻早把邱大奇十八代祖宗操了個遍:教育局派來的臨考官跟我無怨無仇,或許還能應付得過去……他媽的邱大奇!早知道上次找個有艾滋病的小姐直接搞死你就完事了,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真是追悔莫及啊……
校長見廖學兵完全浸入深思,只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小廖,小廖……嗯……史密斯夫有沒有說過關於我的什麼事情?”
廖學兵雖然惱怒,卻也沒完全喪失了理智,這老騷貨還是繼續糊弄下去的,否則就連一點僅有存的希望都破滅,想畢便道:“有,她叫我找你幫忙也特別提醒我,讓你最近多注意休息,她說‘來日方長’累壞了身體可不好‘。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