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官當機立斷,立刻調城北大營的官兵進入南京城維持南京的穩定。”
趙克文的答案,根本不是陳子玉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你趙克文為什麼要為葉思文辦事?你一個二品巡撫,為何要對一個三品總督恭恭敬敬?
不過陳子玉註定永遠也得不到答案,因為葉思文早就威脅過趙克文,若是他趙克文敢亂來,就把他送去京城法辦,到時候,直接把他流放三千里,妻子兒女全部充入教坊司衙門。
“趙大人,難道你就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密報,就調動城北大營的官兵入城?”陳子玉還不死心,繼續發問,希望能在趙克文口中得到一點有用的訊息。
趙克文依舊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道:“陳老闆,你不知道,虎威伯乃是朝廷重臣,只要有人敢對他不利,我們就得嚴加保護,哪怕只是空穴來風,我們也得重視。”
面對趙克文的答案,陳子玉哭笑不得,只得搖頭苦笑,他知道,葉思文肯定抓住了趙克文的軟肋,讓趙克文不得不聽他的。
“趙大人,你到底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在密議暴動?你今天若是不給草民一個說法,草民可要親自向都察院討要說法。”陳子玉還不死心,繼續逼問趙克文。
陳子玉的話剛說完,陳國棟便介面道:“是啊!趙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私闖民宅,破壞老百姓的財務,這可是大罪啊!趙大人,你可要想好咯,若是沒有得力的證據證明我們在密議暴動,本官可要第一個參你。”
經過陳子玉的不懈努力的逼問,大廳裡其餘的人也開始恢復了理智,他們發覺,哦!自己手中也不是一無所有,還有東西可以和葉思文討價還價的,於是他便開始和葉思文等人對著幹。
“呵呵……”楊嶽捋了捋鬍鬚,笑呵呵的說道:“這第一本嘛!就要參趙大人私闖民宅,破壞老百姓的私有財產;這第二本嘛!就要參趙大人信口開河,治你一個毀人清譽的罪名。”
趙克文看了看葉思文的臉色,繼續正義凜然的說:“各位,本官到時候若是拿不出讓你們信服的證據,本官願意引咎自戮。”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克文同時做了一個自殺的姿勢,態度很是強硬。
“哼哼!”陳子玉冷哼兩聲,道:“既然趙大人有讓我們信服的證據,為何不拿出來,你倒是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也好讓我們死心不是?”
既然趙克文鐵了心跟著葉思文幹,陳子玉也就不必客氣了,直接和趙克文針鋒相對。
陳子玉是這樣想的,葉思文如同一隻鯰魚一般,滑不溜就的,要在葉思文身上找到突破口,那是相當有難度的。但是趙克文就不同了,他雖然被葉思文抓住了小辮子,但是他心中還是向著江南商人的,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還有一線希望。
陳子玉從始至終都堅定的相信,趙克文是被逼的,只要自己現在不斷的他文施壓,不斷的給他暗示,他就會傳遞給自己一些有用的資訊。
提起證據,趙克文就抓瞎了,他純粹是葉思文抓來頂缸的,手中哪有什麼證據?他剛才那樣說,完全是順著葉思文的意思而已。
見趙克文提供不了證據,陳子玉如同看見了希望一般,步步緊逼,道:“趙大人,難道你沒有證據,你要知道,你沒有證據的話,你的官位都有可能不保哦!”
“對啊!趙大人,你有什麼控訴我們的證據,趕快拿出來,否則我們可要回家了。”
見趙克文拿不出什麼證據,其餘人也開始幫腔,這些人可都是人精,抓住機會就會把你往死裡坑,根本不會留半點餘地。
趙克文被逼到了牆角,只能想葉思文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是葉思文並沒有給他任何暗示。
趙克文被搞得很狼狽,他現在很想對陳子玉等人大吼一聲“你們不要掙扎了,葉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