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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弟的兩個辦法,恐怕都不妥吧!且不說西北連年大旱,已經無糧可徵,就說衛所軍隊吧!戰鬥力低下就不要說了,其中還有很多衛所直接就變成了流賊,其餘的衛所和流賊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用他們去剿滅流賊,怕是不成吧!”朱常洵皺著眉頭說,
雖然朱常洵只是一位不管事的閒散王爺,但是他並不是笨蛋一隻,若是葉思文真用這兩個辦法去對付流賊,得到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西北的流賊會愈演愈烈。
朱常洵倒是不擔心流賊愈演愈烈,他只是擔心,流賊勢大之後,他的地位和財產都會受到極大的威脅,到時候想要改變什麼,可就追悔莫及了。
“唉!”
葉思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王爺,現在的形勢就是這樣,我還有什麼辦法?”
葉思文的話說出口,他和福王兩人都沉默了,沒有錢,沒有糧,沒有兵,想要剿滅城外的流賊,談何容易?
可是,福王不甘心,他被流賊敲詐了一大筆銀子,兒子被流賊閹了,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由於福王認為葉思文也在流賊手上吃了大虧,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葉思文也不會甘心,畢竟是三十多個好兄弟。
“葉老弟,你真的沒有辦法嗎?西北五糧無錢,你看能不能從山東調點銀子和糧食救急。待朝廷的銀錢下來了……”
朱常洵果然是個老狐狸一般的人物,竟然把主意打到山東省了。
葉思文暗罵朱常洵是個鐵公雞,事到臨頭,他居然還不想出血,還把主意打到了山東省,真不知道朱常洵是真傻還是天真,難道朱常洵就沒有想過,你們西北的事情,為毛要山東百姓出錢?
葉思文當然不好一口回絕朱由菘,而是苦笑著說:“福王殿下,若是在往年,我倒是可以在山東找到一些盈餘的款項,但是去年山東剛剛在南洋打了仗,有沒有得到朝廷的銀錢支援,今年山東經濟已然有些不穩,連我身邊都沒有多少餘錢,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要說奸詐,朱常洵哪裡比得過葉思文?你不是不肯出血嗎?我就叫窮,若是你還不出血,那麼葉思文很有可能會另找出路。
朱常洵無奈的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說:“唉!難道我們就看著流賊猖狂嗎?難道葉老弟就甘心心腹手下被人暗算?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菘兒被人閹了?這些,你我恐怕都咽不下這口氣吧!”
“這是當然!流賊可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葉思文道,“不過福王殿下你切莫著急,我倒是有一個對付流賊的辦法,不過要福王殿下您出一點錢!”
看著一步一步走進自己陷阱中的朱常洵,葉思文微微的笑了笑。
果然,朱常洵毫無防備的問道:“什麼辦法?”
見朱常洵掉進了自己的陷阱,葉思文壓抑著心中的喜悅,問道:“福王殿下,我多嘴問一句,這洛陽城的富人,多嗎?”
說起洛陽城的富戶,朱常洵立刻來了興趣,道:“多,當然多,洛陽城原本就有很多有錢的人,現在又湧進來了大批的鄉下的地主老財,據本王估計,洛陽城身家萬貫的人,不會低於這個數。”
朱常洵一邊說著,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葉思文雖然早已經掌握了洛陽有錢人的數量,但是他還是裝傻充愣的問道:“洛陽城有五百人身家萬貫的人?”
“我說葉老弟,你到了關鍵時刻,怎麼這麼沒有魄力!”
朱常洵得意的說道:“據我估計,洛陽城身家萬貫的人,至少有五千人,恐怕還不止。”
“哎呀!這麼多啊!”葉思文做出一副驚喜的樣子,“福王殿下,這下我可有辦法了,我們剿匪,不但不會虧本,還會賺大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