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的帶頭大哥!”
葉思文把自己的建議說出來,立刻得到了年輕人的贊同,他們紛紛支援葉思文,讓葉思文帶著自己幹,祖祖輩輩的壓迫,已經讓這些年輕人走到了反叛的邊緣,只需要一把火,就能把叛亂之火點起來,成為山東的不安定因素。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做!這不是造反嗎?要殺頭的!”正當大家激情四射,準備去堵苟大壯的門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說話的正是老成的丁海,丁海聽了年輕人的反動言論,立刻大驚失色,這不是要鬧事嗎?不行,千萬不行,丁家嘴百戶所歷來都是良民,逆來順受,堵千戶大人的門這種反動的事情可不能做。
一個年輕的小旗道:“海叔,你難道還要我們忍嗎?我們忍了多少年了?我們每年交的稅,是民戶的一倍,我們不能出去做工,不能出去經商,我們的地位底下,我們就像千戶大人的一條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平時我們要累死累活給千戶大人種地,戰時我們還要上戰場為千戶大人拼命,這是為什麼?就因為我們是軍戶,我們就要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命運?這不公平,不公平……”
“當我們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不是老天對我們不公平,我們並不是註定貧窮。而是我們被人剝削了幾代人,我們上面的指揮使、千戶大人如同一隻吸血鬼一般纏在我們身上,一代又一代,永遠不能翻身,當我們要去討要我們應得的東西的時候,為我們出頭的百戶大人卻突然身亡,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小旗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生氣,最後,他的聲音變成了咆哮,這一聲咆哮,吼出了軍戶百年來不公平的命運!
“對,這太不公平了!我們要起來反抗,討要我們應得的東西……”
小旗很有演講天分,他一席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強烈共鳴,他們紛紛響應這位小旗。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被小旗鼓動得狂熱起來,無論是總旗,還是小旗,似乎都失去了理智,罵罵嚷嚷的,口口聲聲要去找苟大壯要說法。
看著狂熱的年輕人,丁海頗為擔心,他知道,自己若是再阻止這些狂熱的年輕人,一定會被這些年輕人的口水星子淹死。
正當丁海手足無措的時候,他看見了氣定神閒的葉思文,他又想起丁大雲臨走前交代他的事情,丁海悄悄來到葉思文身邊,捅了捅葉思文,小聲道:“文小哥,你快想個辦法,別讓他們這麼鬧!”
“海叔,你就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葉思文點點頭,讓丁海放心。
葉思文看著狂熱的年輕人,也是頗為擔心,他原意只是挑起軍戶和千戶苟大壯的矛盾,給山東巡撫衙門介入靈山衛事務一個藉口,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下層軍戶和上層軍官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下層軍戶和上層軍官的戰爭,如同一堆乾柴上面潑滿了汽油,只需要一點火星子就可以點燃。
“好了,好了!”
葉思文站到軍戶們的前面,大吼道:“小兔崽子們,你們瞎嚷嚷什麼?你們還真想要叛亂啊?且不要說叛亂是死路一條,單說我們這麼一百來人,能攪起多大浪花?你們是真不要命了還是怎麼著?”
軍戶們義憤填膺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百戶大人被害死吧?”
“大家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給你們道來!”葉思文道,“我們被軍官壓迫,是不公平的事情,這個官司就算打到山東巡撫葉大人的面前,我們也是有理的;丁百戶勤勤懇懇,從未做過錯事,苟千戶無故將他扣押,我們是有權利向他要人的,他要是不給,我們同樣可以把官司打到山東巡撫葉大人的面前,我們也是佔著理的。”
“對啊!我們既然有權利向千戶大人要人,我們現在就去把百戶大人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