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做了縮頭烏龜啊………”叢林中忽然響起一道輕輕的聲音,這聲音極弱,卻響在在場所有生靈耳中。
雕北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聲音是鱷魚的,鱷魚來了!終於來了!但他來不來好像已經沒有什麼作用,現場的局面已經定了,烏羽看來是鐵了心要藏下去。
但雕北看到了鱷魚手中提著的人!烏君!逃跑的烏君居然被鱷魚逮了!
烏馳瞳孔猛縮,他聲嘶力竭的虛弱的咆哮一聲,眼中的光彩一瞬間暗淡下去!他表情極其猙獰恐怖,卻又如此無力!希望,終究不可挽回的湮滅!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湮滅!
烏君居然被抓!他受長老之命一直保護的烏君被抓,烏馳心中所有寄託一下破滅,這種打擊比渾身的重傷更沉!
“既然如此,便讓我來行刑吧………我對虐殺俘虜,好像有點心得………”鱷魚慢慢走出叢林,在戰場邊緣站定,他揮拳將泥土砸出個大坑,而後,將被禁制住的烏君埋在地下,只留頭露在外邊,嘴角扯出一點獰笑,他緩緩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清秀的臉龐依舊是淡然若殺的笑意,他用這把小刀緩緩將烏君的頭髮剃光,小刀一晃,烏君頭頂正中已多出一條血口。
烏君靜默無言,他咬緊嘴唇,仇恨在眼中如若燃燒,死死盯著鱷魚。
雕北等亦默默看著鱷魚,看他行刑,他們知道,鱷魚這種極緩極清晰的手段,恐怕也是逼出烏羽的方法。
烏馳目眥欲裂,卻毫無辦法,最後他只能閉上眼,保持了最悲哀的沉默。
鱷魚伸手,將鱷魚頭上的血口稍微扒拉的大了一點,而後他伸手入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詭笑一聲,他拔開瓶塞,在瓶裡抖出一點點白色粉末盡數落在烏君頭上血口中,白色粉末見血即化,瞬間侵入烏君體內。
烏君一聲悶哼,臉上顯出極其痛苦的神色,但他再次忍住,不發一聲!眼中神情猙獰恐怖,死死盯著愕寒,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毫不猶豫虐殺之!
白色粉末化開後,鱷魚退後一步,殘忍的笑看著烏君。烏君的臉上,神色慢慢變化,體內瘙癢麻痛扭曲他的表情,他痛苦已極!鱷魚臉上的滿足感卻越來越濃烈,越來越癲狂!他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一副極感興趣的模樣!
“哼!”一直強忍的烏君終於痛哼出聲!嗖的一聲,烏君身體從頭皮開口處一鑽而出!但他的皮已經留在地下!鑽出來的只有血肉沒有皮!他整個人血糊糊的噁心至極!烏君慘叫,淒厲如同惡鬼,他死死盯著愕寒,眼裡全是怨毒恐怖。
鱷魚再次撒出一把藥粉,藥粉落在烏君身上,立刻化成最鑽心的疼痛瘋狂刺激烏君!烏君終於忍不住,淒厲慘叫出聲!這副慘象,已經不似人間,猶如幽冥,地獄!
烏馳渾身顫抖,神智被胸中的壓抑氣憤衝擊的已經發昏!豹貓翎兒眼淚直流,烏君的慘狀讓她從腳涼到頭!豹琥神色繃緊,一絲絲恐慌已經漫上眼眸。
雕北與貓頭鷹公子卻極度興奮!他們看著烏君受刑,邪惡血腥的笑意在臉上徜徉!
鱷魚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他得意一笑,手腕一翻,一隻嬰頭蝙蝠出現在他手上,嬰頭蝙蝠身長三寸,長相噁心怪異,它哇哇尖叫兩聲,鱷魚手一鬆,嬰頭蝙蝠立刻衝到烏君身旁,嘴一張,居然就吐出一條細長的蟲子,這蟲子鮮紅鮮紅,沒有眼睛,渾身圓滾滾光溜溜,只在前端長著一張獠牙尖齒交錯的嘴,這蟲子,就是這蝙蝠的舌頭!
嬰頭蝙蝠舌頭一伸,蟲子立刻撲到烏君身上,如蛆蟲一樣在烏君血肉中鑽來鑽去,啃咬聲嘶嘶沙沙,聽在人耳中,血腥到極點!烏君身上,被鑽出一個個噁心孔洞,血洞中往外溢位點點黑色碎肉渣!
人間煉獄,生靈間的相互傾軋,以至於廝,風聲如昨,泥土清新的厚重感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