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和陌生
由於人種的原因,歐美女子十三四歲就發育得很好了。冰@火!中文到了二十二三歲,那身材更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而東方女孩大多是偏瘦的身材,尤其女子特種兵們的運動量太大,皮下幾乎沒有多餘的脂肪,身材基本屬於結實勻稱型,又都曬得比較黑,也就越發顯瘦了。
和對面的洋女兵一比,她們就像是青澀的毛桃,毫無吸引力了。
女兵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禁暗中罵那些臭男兵都是視覺肉食動物,但同時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就算比不過對面的山峰,也不能讓人家把她們當成平原。
黃韶容一扭頭就看見了方營長看得目不轉睛的樣子,沒好氣地問:“二營長,對面的女兵就那麼好看嗎?”
“是啊……啊?不,不是啊!”方營長的反應太慢,轉眼就收到了無數女兵們飛過來的眼刀。
他趕緊補救地說:“她們可都沒有阿娜爾古麗長得好看!”
突然被點名的阿娜爾古麗羞澀地低下頭,臉上泛起了紅暈。
方霖天繼續補充道:“其實吧,她們除了面板比你們白一點,其他也不怎麼樣。”
聽了這話,女兵們這才對方營長“吃裡扒外”的行徑沒那麼生氣了。
黃韶容又有點挑剔地說:“別看她們長得白,臉上全是雀斑。”
方霖天不禁苦笑:不要小看狙擊手的眼神啊。
李琪也頗有優越感地說:“她們的腰,都好粗!”
方霖天忍不住撓頭:既要豐滿的上圍,又要擁有纖腰,這還真是很難兩全。
沒想到嘴巴更厲害的陳然,又補充說道:“不是啦!她們現在的這個腰圍,還算好的啦。沒聽說嗎?俄羅斯女人,三十歲前水蛇腰。三十歲後水桶腰!”
女兵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她們以精神勝利法贏了這一場看不見硝煙的較量。
方霖天不禁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可千萬不要在這些伶牙俐齒的女兵們面前,再說錯話了!
當雙方女兵們在營區開始暗戰的時候,蒲英和馮垚正在演習村的作戰指揮大廳內,觀看兩軍最高指揮官共同簽署作戰命令、宣佈演習開始的儀式。
代表俄方簽字的是俄羅斯太平洋艦隊司令,中方代表則是演習部隊的總指揮和政委兩個人。
當那位五十多歲的艦隊司令一個人簽完了字,再看著中方的兩位代表共同簽署作戰命令時,表情似乎有些感概。
他背轉身對著隨行的俄方記者說了幾句話。
蒲英的俄語只限於最簡單的幾個單詞,她悄悄地問身邊的張翻譯:“那個司令說什麼呀?”
張翻譯並沒留意到這一幕,一時答不上來。
還是馮垚給她解釋:“他是讓記者幫他把中方簽字的情景拍下來。”
“為什麼?”
“應該是勾起了他的回憶。你知道。在蘇聯解體前,蘇軍的任何行動也都是軍事主官簽名後必須還要有政委的簽名,這個作戰命令才能生效。不過。俄軍現在已經沒有政委了,所以這位將軍看到這種熟悉的場景,就想起了從前吧。”
張翻譯點頭道:“黨指揮槍,這還是我們跟蘇聯紅軍學來的建軍原則呢。”
蒲英說:“不只是我們,別忘了黃埔軍校和北伐軍。”
張翻譯詫異地看了一眼蒲英。才說:“對!不過,北伐軍後來拋棄了這個原則,變成人指揮槍,也就和軍閥沒區別了。”
蒲英聽他這麼說,又指了指那位艦隊司令說:“他們也丟了這個原則,所以軍隊不能保護國家。國家就四分五裂了。”
馮垚聽著二人的對話,沒有插話,因為蒲英已經將他想說的都說了。
在隨後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