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笑了笑說道:“緱尾先生的這件事到不是難事,假設我們與緱尾先生做了生意,那咱們就是朋友了,朋友的忙當然是要幫的。”張爾倫話音剛落,他的餘光發現潘爺微睜了一下眼,而那兩個日本人則滿臉充滿了喜悅,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張爾倫突然峰迴路轉的說道:“但是緱尾先生給我們提供的這些武器實在太低劣了,這買賣沒法做啊!”“什麼!”那兩個日本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比聽到日本天皇駕崩還震驚的表情,異口同聲的驚呼了一聲頓在了那裡。片刻後,那緱尾一郎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走上前去拿起那枝三八大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銀元向門外的隨從招招手,對那隨從用日本話吩咐了一聲。那隨從接過錢直接跑了出去,跑到中廳外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院門處停住,將那銀元豎在門檻上,弄好後跟緱尾點點頭,退到了一邊。再看那緱尾從口袋裡拿出一顆子彈裝入槍中,蹲姿舉槍瞄著前方,就聽“砰”的一聲,那銀元應聲倒地,緱尾滿意的站了起來,握著槍在張爾倫面前舉了舉說道:“張隊長,這種槍的精度在全世界都是數一數二的,你能說它不好?”張爾倫看了眼門檻處答道:“這個啊,這沒什麼啊,我們中國造的漢陽造就能辦到。”他轉過臉看到緱尾狐疑的目光接著說道:“你不信,好吧,我證明給你看。”說著看向關夏說道:“去,到後院柴房裡給我撿一把回來。”關夏回了一聲轉身朝後面跑去,張爾倫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扔給旁邊的下人說道:“找根繩給我係門樑上去。”那下人接了錢也跑了出去。過了一小會,關夏從後面拿了一枝槍跑了進來對張爾倫說道:“張隊長,給你找來了,就這一枝了,你湊合著用吧,子彈給你裝好了。”張爾倫接過槍,將子彈上膛後,望著在門樑上在風中飄搖的銀元,突然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抬槍便射,一聲槍響後,那飄搖的銀元不見了,只剩下那根紅繩在風中搖曳,站在一旁的緱尾這才發現遇到高手了,同樣作為一名玩槍的高手,他哪裡能不知道漢陽造的效能,不過這也並未讓他有任何的緊張,鼓著掌說道:“張隊長果然好槍法,真是讓緱尾刮目相看了,不過,緱尾對步槍的使用並不純熟,若是手槍的話就另說了。”話音剛落,那緱尾直接從腰間拔出一隻手槍來,對著門外三十米開外一處迴廊頂部“啪、啪、啪、啪、啪”連開五了槍,五塊琉璃瓦片應聲落地,真是又快又準,好厲害的槍法。他將手裡的手槍遞到張爾倫面前說道:“大日本國的南部十四式,威力大精度高,張隊長要不要試試。”張爾倫依舊保持著微笑,既沒搭話也沒接槍,只是轉向迴廊處望著那裡,突然說了一聲:“潘爺,天回暖了,園子裡開始有蟲子了,該叫下人們打打藥了。”這時潘爺才如被驚醒一般迷迷糊糊的說道:“啊?什麼?哦,打藥啊?恩,明天就讓他們打!”張爾倫點點頭說道:“我先幫潘爺清一清。”緊跟著就聽見“啪啪,啪啪啪”兩聲槍響,也沒見張爾倫什麼時候拔的槍,兩個連發打出去了。往回廊上看去,除了一根立柱上有一個彈孔外,再無其它。一直在關注著這場爭鬥的另一個日本人川木看到這場景後哈哈大笑的評價道:“張隊長,你步槍的槍法確實不錯,只是這手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