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唉……&rdo;
&ldo;書呆子,你不做生意在這唉聲嘆氣幹什麼呢?&rdo;
我回過神來,是萬三千又來了。
&ldo;他走了……&rdo;
我在喃喃自語。
萬三千道:&ldo;咦,你也知道皇帝老兒走了?&rdo;
我:&ldo;……&rdo;
萬三千納悶道:&ldo;你今天怎麼怪怪的,真有事?&rdo;
我嘆了口氣:&ldo;三千,你說如果不喜歡一個男人,但是又想去接近一個男人,倒底算不算錯?&rdo;
&ldo;合著你為男人發愁呢?你這不叫問題!&rdo;三千一臉鄙夷看著我。
我挑眉道:&ldo;這怎麼不叫問題?&rdo;
萬三千擺擺手:&ldo;想去接近一個男人,本事就是喜歡的一種。喜歡又分很多種,說你是個書呆子還真是個書呆子!&rdo;
我錯愕的看著他,半晌沒講話。
&ldo;我聽說你今年又去考試了?&rdo;萬三千道。
&ldo;又……是啊,沒辦法又去考試了,生計所迫啊。&rdo;我乾笑了兩聲,&ldo;你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來啊?&rdo;
&ldo;我昨兒在桃李莊買布,夥計給我個東西叫我交給你。說來也奇怪,就這麼近幹啥不親自給你,怪哉怪哉。&rdo;她說著從懷裡摸出個包袱,遞給我。
我開啟一看,愣了。是那天江英歌穿走的一套我的棉布衫。儼然洗過的衣服裡面還包了一根用來束髮的木簪。
我心裡是苦的,心想你就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嗎。
&ldo;那人有沒有說什麼?&rdo;我問阿萬。
她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又驀地想起桓凌綃走的時候那個黯然失色的眼神。是我不好,弄不清自己的心,我問萬三千:&ldo;三千,你說佔有慾算愛嗎?&rdo;
三千拍了一下我的腦門:&ldo;不知道不知道,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破問題!我走了,有空一起喝酒!&rdo;
我點點頭。
但我想我沒空找她喝酒了。
隔天,我就把鋪子關了。
買了匹小黑馬上路了。
山高皇帝遠,路遙人憔悴。漫天的紅霞把天空染紅了一遍又一遍,夜色把山林塗黑了一次又一次,我數不清過了多少天,終於到達了京都。人都說過了二十歲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快,因為所有的事已不再新鮮,只剩下日復一日的重疊,我想這種感覺不過如此吧。
找好客棧下榻之後,我獨自一個人上街買酒。
賣酒的酒娘長得很好看,只可惜女的長得好看並沒有太大用處,事業才是女人的第一姿色。外貌?那是衡量男人的標尺。
走到夜市,我突然奇想買了把劍防身。據說是京城名匠段一劍的作品,花了我不少銀子。除了讀書人,女人基本上人人都佩劍。除了沒事耍耍威風,吸引小男子的仰慕,更多的是用來格鬥。
是的,沒錯。女人血液裡的野蠻和暴力是與生俱來的,即便度過了茹毛飲血的時代這麼久,仍然可以可見一斑。讀書用來馴化女人,但也助長了女人的野心,它是女人間接空城掠地統治天下的武器。
所謂以文化治天下,道理就在此。
北方的野蠻民族仰慕中原優秀先進文化,不惜花大代價來學。而可惜的是中原讀書女人太多,軍事上幹不過野蠻民族,常常丟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