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經之路,我沒有辦法同官兵很明確的講出我的身份,所以我只能編造了一個經商的故事糊弄了過去。
卻沒想到還沒走出多遠,被追來的官兵堵住了,我心裡倒吸一口涼氣,心臟撲通撲通快要跳出喉嚨來了。我緊捏住姚英歌的手,他似乎也有些緊張,神色詭異,垂眸不語。
那兩個官兵姐姐追上來,把我們倆打量一番,又拿出個畫像出來比對。
我心下一驚,冷汗都冒了出來。疑心道:難不成中書令出走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坪遙來了?這速度也太快了,比我們的腳程還快。
我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那張宣紙,上面畫了個年輕人,乍一看雌雄莫辯,再細看一會發現是個男人。
我暗自有些鬆口氣,只見那兩個官兵姐姐對著姚英歌左打量右打量,表情愈來愈不對勁。
&ldo;你,跟我們走一趟吧。&rdo;其中一個官兵姐姐指著姚英歌道。
姚英歌神情一d變,我知道他有武功,又是個男子,最見不得女人對他動手動腳,欲甩開她的手。
我詫異的忙攔住兩人,解釋道:&ldo;這位兵姐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與內子初來乍到怎麼可能與畫像上的人有關聯?&rdo;
那女人眼神輕蔑,哼了一聲:&ldo;有沒有關聯去一趟衙門就知道了,你說了不算。&rdo;
喂喂……這裡的人都不講道理麼。
我腹誹一陣,面露難色,將一粒碎銀從腰間掏出來塞到兵姐姐手裡,訕笑道:&ldo;嘿嘿,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兩位姐姐笑納。只是內子的確初來乍到,你們莫不是搞錯了?&rdo;我們不宜久留,於是明裡暗裡暗示她們放過我們。
剛才神色輕蔑的那個態度還稍微軟化了些,但另一位卻非常固執:&ldo;這可是江洋大盜,哪個捉住了重重有賞,還要你這點孝敬?跟我們走!&rdo;
不得不說這位兵姐姐非常……有信仰,如果我是上面做官的一定重重有賞。……但我現在只想治你的罪!
多說無用,我們還是被帶到了衙門。
師爺見到我們,又定睛看了看我身旁神色不遜、一臉不屑的姚英歌,長長的咦‐‐了一聲。
這師爺是個女人,卻像個男人一樣,十足的郎郎腔。
&ldo;像!簡直太像了!&rdo;她踩著小碎步走過來,訝異的圍著我們轉了一圈,邊轉圈數落道:&ldo;從頭到腳都像!&rdo;轉身對身後的縣令大人稟告道:&ldo;據幾位被偷了銀兩和寶物的員外們形容,身高體型神情都並無二致啊,這位極有可能就是猖獗於坪遙城的江洋大盜!&rdo;
縣令大人將驚堂木一拍,厲聲道:&ldo;大膽刁民,見到本官為何不跪!?&rdo;
姚英歌冷哼一聲,昂首道:&ldo;笑話,我隨便一件首飾都抵過千金,還會去做什麼江洋大盜?&rdo;
縣令和師爺俱是一驚,我忙拉拉姚英歌的袖子給他使眼色,又微笑著指指腦袋道:&ldo;內子這兒有些不好使,喜歡說胡話,大人別聽他的。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小民,經營小本生意的,哪裡有本事做江洋大盜。&rdo;
縣令見狀又是一驚堂木拍下來:&ldo;做什麼拉拉扯扯!你們……你們還把不把本官放在眼裡,跪下!&rdo;
我和姚英歌俱是白了他一眼。在我的拉扯下,兩人便緩緩跪了下去。
想我曾經堂堂三品大員跪你一個九品芝麻官,你怕是消受不起。
我們不宜多留,這等烏龍事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