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蘇寒循著聲音望去。
只見旁邊柳蔭下,蒼翠葉間斑駁的陽光如碎銀般灑落,悄然點亮躺在竹製搖椅上的一位神情慵懶,身著的宮裝女子。
她身披丹霞錦繡的宮裝,金線絲邊,肌膚白皙如玉,宛若冰肌玉骨,頸間輕輕擺動的銀鈴,彷彿仙瑤彈奏鈴韻,眉間一抹丹紅印,宛如九天仙子。
只不過下一刻,這位“仙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蘋果,不停嚼動,毫無儀態,頓時把那種遺世獨立的風範破壞無遺。
“敢問您是”
回過神來,蘇寒拱手詢問。
“哦,道院那邊發資訊過來了,你不用自我介紹了,你叫蘇寒對吧,我就是這支古修法脈之主,名叫寒璃。”
“蘇寒見過寒璃師尊。”
蘇寒拱手施禮。
“不用那麼著急喊師尊,待的住再說。”
寒璃瞬間來到在蘇寒面前,上下打量,笑意吟吟,“上一個可是個眼高於頂的廢物,待不了多久就灰溜溜滾了,希望你不是如此。”
她伸手往胸間一掏,手上頓時出現一塊玉質令牌,上面刻有太玄二字,只不過和門樓那裡一樣,字跡斜七扭八,慘不忍睹。
“諾,我們這一脈的根本傳承,太玄經,探出心神就可以感應到裡面的功法資訊,你先給我把太玄經入門了。”
蘇寒接過令牌,疑惑出聲。
“我們這一脈的根本傳承不是遺失了嗎?”
“你聽誰說的?外面那群人?”
寒璃似笑非笑。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按照外面那群人的說法,所有人的根本傳承都已經失落了,千年前和千年後的功法完全不是同一個。”
“區別就是本法脈失落的比較厲害而已。”
她嘆息一聲,撓撓頭。
“算了,別的我都不說了,那間茅草屋就是你以後的房間,你先把太玄經參悟入門了再說。我還有事,先去賭咳咳,去見好友。”
寒璃向蘇寒揮揮手,身影消失。
蘇寒沉默片刻,這位法脈之主性情果然有些古怪。
他搖搖頭,走向自己那間茅草屋,發現這茅草屋的模樣怎麼那麼像陳家村的自己家?
簡直是越看越像。
“劍出如龍,翩若驚鴻”
一道喝聲響起,蘇寒偏頭一看,原來是自己旁邊的鄰居,一位扎著雙馬尾,身著勁裝的少女正口唸劍訣,在自家院子練劍
但用的是大砍刀,刀揹帶鐵環的。
用的是劍招,練的是刀。
蘇寒神情越發微妙,這古修法脈的人都那麼古怪嗎?這位少女似乎十分專注,他也不忍心打擾,嘆了口氣,推開房門。
一看屋內陳設。
嚯,果然是自己家。
蘇寒也不意外了,權當理所當然,盤膝坐下,心神探入寒璃所給的令牌,玄之又玄的資訊便浮現在腦海,龐大,成體系。
這似乎真的是根本傳承。內容從練氣到金丹,甚至連金丹之上的境界資訊都有,只不過他目前修為太低,理解不了。
可為什麼劉師兄他們都說這是一支失落許久的法脈呢?蘇寒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嘗試運轉太玄經法門,吐納天地靈氣。
但是失敗了。
無論他如何運轉法門,外面的靈氣依舊巋然不動,反倒是運轉道院之前所給予的粗淺法門,靈氣才能吐納。
這太玄經莫非是看似完善的偽經?就如同前世地球那些看似玄之又玄,實際一點乾貨都沒有,就是胡編亂造的經文?
思慮片刻,確定周圍無人窺探,他心念一動,溝通釣竿,帶著這塊太玄經令牌一同進入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