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藏販賣西藥的罪名。這事兒我已經上報到上頭了,他就是被醫治好了,也依然逃不過一個‘死’字!”
商澤修深深吸了一口,眼眸裡頭的暗色又沉了沉。
“馬叔叔你說當時的人很多,怎麼我聽到的,只有乾幫二當家和馬廳長兩隊人呢?我還沒回青州之前,我夫人就跟我說,大當家幫了商家不少事兒,以至於怠慢了乾幫的兄弟們。現在這事兒一出,明擺著就是乾幫的人在內訌窩裡鬥,警衛廳非得要攙和一腳博個好名頭。總之,肖大當家的人格品性,我商澤修是信的。”
馬廳長哼了一聲,抱手在胸前,一副高官得意的樣子,一點兒都沒有被商澤修戳破了陰謀的不安窘態。
“商大少離開青州這麼多年,夫人只是兩句話的事情。真正裡頭的事情,商少又能知道多少?商夫人跟肖孟九的交情我看著倒是不錯,只要有飯局,兩個人是一定在一塊兒的。聽說肖孟九有一段時間還住進了商家……商少啊,女人的話也不能全信,得要用眼睛看啊!”
馬廳長一邊說著麼,一邊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商澤修仰頭大笑兩聲,不再去理會馬廳長,而是直直的看了會肖孟九。
“把門開啟。”
馬廳長又怎麼可能會聽他的話!把人帶進來,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對肖孟九,馬廳長雖然還喝了人家的幾頓酒,可是相比起自己的官途,他更加需要“提拔”兩個字。
商澤修勾著笑,有些意味不明。他提步逼近馬廳長,原本就比馬廳長還高出一個頭的他,更加顯得氣勢逼人。
“其實商家跟肖孟九的關係,在馬叔叔你看來,不是也很可疑麼?既然我商澤修今天站在這兒了,不妨,馬叔叔也把我關進去?”
馬廳長的嘴角明顯一抽,臉色越發的僵硬起來。
“現在肖孟九出了事兒,商家自然逃不過嫌疑。如果肖孟九真的在牢裡死了,更加坐實了他的罪名。如果他沒死,有心的人為他來伸冤,豈不是麻煩?就像我。”
馬廳長把臉撇到了一邊去,又從鼻子裡頭哼了一聲。商澤修又重新走到牢門前,盯著地上的肖孟九看。
秦連帶了個醫生進來,商澤修點頭,轉身對馬廳長說:“開門。”
馬廳長依舊抱著雙臂冷眼看著他,“肖孟九罪有應得,他這樣的人就是真死在了牢裡,也怨不得別人!”
“馬叔叔,最後再奉勸你一句,乾幫的大當家是肖孟九的事實,你也該知道。猴三兒不管現在再怎麼強勢,他也只是一個二把手。你真的覺得,肖大當家跟猴三兒之間,是猴三兒比較能保得住你麼?”
馬廳長心口一窒,暗自思索了起來。確實,猴三兒是怎麼成了乾幫二當家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乾幫窩裡鬥,他也始料未及。而且最讓他吃驚的是,猴三兒竟然還讓人去喊了警衛廳的人到場。
雖然看起來像是當場人贓並獲,可回來後一想,這明擺著就是猴三兒要奪權篡位。
細細想來,肖孟九為乾幫大當家的時候,跟商家一塊兒確實是沒少關照過警衛廳。只要是有好處,第一份送到的就是警衛廳。
而猴三兒的為人,他也清楚明白。自私自利,明明就是草包,還得縫個繡花面兒。要真的把兩人相比起來,猴三兒怎麼能及得過肖孟九?
而且,肖孟九的人面甚廣,先不說只在青州,就是煙臺日照,更甚遠的上海,肖孟九的人脈也光的很,黑白兩道,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物。
那每一年都來商家小住的人物,別人不知道,他一個警衛廳的廳長是一定知道了,也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肖孟九跟商家,還真的得小心謹慎了。
想到這,馬廳長讓人開了牢門,秦連這才帶著醫生進去檢查了起來。商澤修跟著進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