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排隊領一張？”周揚笑道。
張凡轉頭打量一下四周道：“已經在排隊了，你看身後……”
周揚朝後面看一眼，發現有五六十人排在後面，並發現昨天在酒店遇到的那幾個女生也在隊伍裡。兩邊剛好看個對眼。
“老大，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張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那幾名女生正興奮的手拉手走來，趕忙示意她們別暴漏資訊。
為首女生見後捂著嘴把想說的話嚥下去，清了清嗓子道：“這麼巧啊帥哥，想不到你cosplay起‘阿凡’挺像的。”
四周女生紛紛忍笑，張凡點道：“你的黑貓警長制服也不錯，對了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我叫鄭瀾，她是李娟……”鄭瀾一一介紹……
說著話，前方排隊的大白t恤情侶留意到張凡。
仔細端詳了一下，大白女生眼睛忽然迸發出光彩，貼近問道：“你是張凡老大？你是周揚？”
……
譁，響亮的聲音瞬間引起周圍粉絲關注，眾人紛紛勾著頭打量起二人。
周揚一臉無奈道：“妹子你認錯人了。我叫周凡。他叫張揚。你說我要是周揚。他要是張凡。我們還會在這裡面嗎？”
“你再想想，大熊貓跟棕熊都是‘熊’，波斯貓跟普通貓都是‘貓’，我們雖然跟他們長得像一點，但不代表我們就是他們。你們聽懂我說的嗎？”
大白女生被周揚的話繞蒙，這時忽然有人大喊道：“老大、二哥你們就別騙我們了！”
周揚環顧四周道：“何方高人？竟然暗箭傷人，有本事亮兵器！”
“哈哈哈……”四周男女生齊聲歡笑。
隨後場內歡鬧聲一陣陣響起，張凡一邊跟眾粉排隊聊天。一邊維持著隊伍秩序，中途又發生不少讓人捧腹歡笑的事情。
中午隨著現場影片登陸麻雀微影片，很快就成了當天的熱門點選，同時張凡周揚二人的cosplay扮相也成為熱門討論話題。
淘寶各大網店紛紛推出同款的帽子和服裝……
就在網上一片熱議聲中，一篇與動漫毫不相關的文章登陸企鵝新聞網首頁位置：《印度中田電池廠大爆炸，7人死亡16人受傷！》
在這篇頭條新聞下方位置，還有一篇子標題新聞：《大白、諾基亞電池供應可能中斷》
……
中午，會展中心4號館。
這時大部分觀眾均已離開，張凡和周揚、錢雨堂、孫文昌等人聚在展館一角吃著工作餐，遠處是麻雀網、三足鳥動畫工作人員和簽約作者。
“老闆。企鵝網有條新聞……說印度一家電池廠爆炸，我們s1電池供應鏈要斷貨……”
張凡手中筷子定格。與周揚對視一眼問道：“新聞什麼時候發的？”
“今天12點05分發布……”說著，錢雨堂抬起頭笑道：“企鵝現在真是見不到我們好，連印度電池廠發生爆炸也能跟我們聯絡到一起。”
孫文昌笑道：“應該是‘上次的氣’還沒消。老闆要不要澄清一下？”
“不用。”張凡喝口水道：“企鵝說的一點不假，我們s1所用的電池供應鏈，正是那家印度電池廠提供的。”
話落，周圍說笑的高管忽然收聲。
而一旁知道張凡計劃的助理孔菲反而露出甜蜜的笑容，道：“老大還想著怎麼釣小米上鉤，想不到企鵝先自己跳出水了。”
“我覺得十有**就是小米在背後搞的鬼，不然企鵝一個網路公司，怎麼會知道我們硬體供應鏈資訊。”
“那還用說！”周揚臉上也是滿面紅光，扒了幾口飯後剋制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來。隨之張凡、孔菲跟著放聲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