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笑了笑,青時說:“不過是自以為是地覺得對父王某方面瞭解罷了。”
扶笙“哦”了聲,尾音拉長上翹。
青時淡定自若道:“若是我告訴父王那花燈上面寫了什麼,父王可否告知青時你的?”
扶笙自然爽快地答應了,因為:“我什麼也沒寫。只是閒著無聊畫了只簡筆的小雞崽。”他頗有些幸災樂禍:“到你了。”
昏暗的夜晚下,青時神色晦暗不明,扶笙極盛的容顏帶了絲神采飛揚,像是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半晌卻聽青時輕聲道:“玄麒。”
“嗯?”扶笙心想這次怕是把青時惹得惱了,否則怎會直呼他的名諱。
青時淡淡說:“我於那花燈上寫的,是‘玄麒’。”
扶笙微微張了張嘴,卻像是有什麼卡在嗓子裡,不知該說什麼。
青時說:“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七百個年歲,我經歷了成年的蛻變。第九百個年頭,我再一次遇見了你。”他走近了一步,如同千鈞:“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
“你給我許多旁人一生怕是都無法擁有的東西,但我並不在乎,我所在乎的,只有你。麒麟之主,玄麒。”
扶笙幽幽的暗紅瞳孔在黑夜裡彷彿一簇久盛不敗的血薔薇,妖冶而魔性,他收斂了表情,神色淡淡:“哦?那個傳送陣,是你搞出來的?”雖是問句,卻言辭平靜,硬生生說出來陳述句的味道。
青時也不否認:“不錯。龍神之血,海皇之心。”
扶笙不著痕跡地皺眉,卻並非是為了青時的心狠手辣:“我是你父親。”
青時說:“並非親生。”
扶笙冷笑,入魔後的凌厲氣勢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來:“你可知,單是你這句話,我便有足夠的理由,將你立地處死。”
青時並不驚慌,反而輕笑,帶著近乎詭異地溫柔:“可你直到現在都沒有對我使用無力。”言罷伸手意欲撫摸扶笙的側臉。
扶笙哼了一聲便想一巴掌拍開,卻被扣住了手腕。寬大的袖口因著姿勢的關係滑到臂彎,露出了一截在黑暗中也彷彿發光的雪白手臂。對方炙熱的視線停駐在裸…露出來的面板上,扶笙被那種目光激得冒火,直接便想要動用本源靈力,原本通暢的靈力卻像是被什麼堵塞住一般,能夠動用的竟不到一成。他眼一寒,冷聲質問:“你做了什麼!”
青時扣住他的手腕一個翻轉已是將扶笙整個人按進懷裡,扶笙用力掙了掙,並沒有什麼用,便安靜了下來。見他不掙扎了,青時才慢條斯理說道:“那賣槐花糕的老者,是我一名下屬。”
話已至此,扶笙哪裡還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他懂。卻不曾想過過去那個年幼的頑皮孩童如今會這般……心機叵測。
然而即便是這樣屈辱的被按在懷裡的姿勢,扶笙對也不全然是恨意,對青時,他憐惜,愧疚,以及同病相憐,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複雜心情讓他無法對青時下狠手,他更傾向於把對方病態的心思調…教回去,還他可愛軟萌的小正太。若是可以,先讓他把青時狠狠揍一頓出出氣更妙。只是如今的情勢,容不得他選擇。
“所以你現在要待我如何?”扶笙涼涼道。
“如何?”青時微微低頭,低沉的嗓音性感不弱巨型春…藥,隨著呼吸間,一股溫熱的氣息打在扶笙脖頸細膩的面板上。
扶笙努力忽視對方調戲般的行為,嗓音清冷:“不要做出會後悔的事。”
“後悔?”微微拉高的聲音帶著清晰的嘲諷,青時眯了眯眼,舌尖濡溼了扶笙的耳垂,長袖一揚,眼前的夜景便如同破曉般變得明亮。
青時身體卡在扶笙雙腿間,將扶笙兩隻手扣在頭頂,穩穩壓在鋪著不知名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