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仁道:“先故龔王月在世之時,將神教發揚光大,武林之中所用無敵。龔王月殯天之後又將王月大位傳承在我的手中,可惜的是,讓我張某人遇上你們這等逆賊,誠心叛亂。今天我要用神教武藝好好責罰你們這些不服從管教的逆賊。”
說完這話,就見到張醫仁也是右手入懷,掏出了那一張潔白的絲巾,緩緩地籠罩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面。所謂殺人不沾紅血,這是神教的教條,仍何一個人都是不容侵犯。
連靜遠道:“就憑你一個孤家寡人,也在這裡說狂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哈哈,好笑好笑。”
張醫仁似乎是沒有聽見他說的話,而是將頭低了下去,又在那裡默默地誦唸起了那道常人難以明白的話語:“天主棄我,我心無怨,血乃凶兆,不可窺視,我閉雙慧,助人解脫,冥冥天意,奈我與何?凡身之胎,人間苦孽,我乃罪人,降責於我,我心無痕,永墮閻羅,冥冥天意,奈我與何?”
黑衣人聽著這段像是經文又不全像經文的話語,全身上下都是一陣發粟,忖思:“聽說神鷹教的王月在動手殺人之前都會默唸起一段似是而非的古怪話語,想必就是這個東西,自己的父親連嘯雖然自立為王月,但是從來都沒有聽他默唸過這些經文,私下有人說父親的不是之處,我何不將這經文學會,也好給父親一個驚喜。”當下沒有來打擾著張醫仁唸誦經文,而是專心來默記著這段拗口的經文。
張醫仁將經文念畢,才是抬頭看向了連靜遠,道:“你可記住了?”
連靜遠身子一愣,勉強應付地說道:“你不要在這裡故弄玄虛,我才不吃你這一套。你要動手,就直接來吧。”
張醫仁微微地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好,好。我既然是念過這段‘鷹苦咒’,那我就沒有牽掛了。”
當即就是將溫道見緩緩地扶坐在了地面上,抬頭舉目看向了面前的連靜遠,將他自己腰間的佩劍取了下來,仰天一聲大喝:“連嘯,你快出來,我要將你帶到龔王月面前去好好懲罰你一番,連嘯,你給我滾出來,派一個膽小的兒子出來跳高粱,也不怕丟你老人家的臉嗎?你快出來,不要在後面做烏龜了。”
張醫仁的話語久久地在這石窟間來回地迴盪著,經久不息,最後這道混雜的聲音又傳遞到了四處各方。
張醫仁使用上來的可是神鷹教門內的無上內勁功夫,也是在警告著那石甬道路中的馮晶芸快些離去,好來搬救兵解圍。
………【第七回:神教內訌(5)求推薦求收藏求點選】………
張醫仁這一陣喧囂之後,果然是激怒了那連靜遠,連靜遠恨然地瞪大了雙眼,衝著張醫仁就是咆哮似的喊道:“欺人太甚。”
當即見到他刷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利劍,朝著面前的張醫仁猛刺而來。倒是坐在地面上的文治見到這番形勢,當即就是喊道:“缺淚使,小心別中了姓張的詭計。他最喜歡的就是將人激怒,然後再趁機下手。”
正是一臉憤怒的連靜遠聽到這話,還是微然地愣了一愣,忖思:“這也是一個人的殺著,自己千萬不可中計。”
話雖如此,但是張醫仁明言臭罵著自己父子二人,這口怨恨之氣豈能是說不管就不能管的了?
所以這向前衝刺著的連靜遠身體也僅僅是微然地一愣,片刻之後又見到他重新地將手中利劍攥握在了手心,朝著那對面的張醫仁一劍劈來。沒有停留,只有飛快的速度!
可是在這同時間內,見到了那張醫仁邁開了腳步,蹲立著馬步,雙手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環抱之狀,中央就已經漸漸地出現了一個力道甚是威猛的漩渦急流,那急流一吐一納之際,源源不斷地朝著連靜遠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衝擊波光,如是那五彩的晚霞,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哧哧聲響。
這就是有名的神鷹教王月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