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也會昏厥下去。萬一那谷珍前輩不幸沒有活下去,而妹妹自己又昏倒了過去,還有卞菊花在尋找她們,如果被卞菊花找到了妹妹,豈不是危險?
這個時候,王靈子突然開口說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不過不是尋找湘兒,而是與蒙靈子師姐她們回合,看她們是不是找到湘兒。”餘我生一聽這話,頓時大喜,差點跳了起來,高聲說道:“對,對。先找到蒙靈子師太她們再說。”
溫彩溪突然說道:“不行,絕對的不行。”餘我生正在歡喜的頭上。冷不防這個老婆子一句話說出來,當即就將自己興奮的心情澆沒了。餘我生頓了一頓,也想到了溫彩溪心中憂慮,還不是因為害怕蒙靈子師太她們見到溫彩溪與自己二人在一起,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果不其然,只聽見溫彩溪搖頭道:“你們想過沒有,如果那蒙靈子她們過來,見到是你們二人與我在一起,她們一定會將你們從我身邊帶走,我一個瞎子,在這下面,怎麼行走。”她說到這裡,突然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肚子,好像是極為難受的樣子。
餘我生戰戰兢兢地走到了跟前,好奇地問道:“溪婆婆,你肚子不舒服嗎?”溫彩溪沒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子,伸手到處尋找,只見到她伸手到了石縫邊,拔起了石縫內的青草當即就往自己的嘴巴里面一塞。這種情景,餘我生頓時想起了溫彩溪在地道內的情景,知道她有吃草的習慣,可是沒有料及到在這荒山野外之地,居然也還是這樣的秉性,當即拔起草來就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
那王靈子不明底細,見到溫彩溪吃草,頓時身子一顫,走近在了餘我生的身側,好奇地說道:“她,她這是做什麼?中邪了?”溫彩溪耳力甚佳,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過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王靈子,道:“老太婆突然肚子餓了,難道吃點東西都不許嗎?哼。”當即自個兒又拔草吃了起來。
餘我生回頭向王靈子解說了一番,王靈子聽得心中一陣驚訝,心想:“我們峨眉派雖然也是天生吃素,可是還沒有窮到吃草的地步,這鬼蜮老妖怪,竟然到了吃草的地步。難道就真的那樣飢餓。”當下還是心有孤疑,以為餘我生年少不更事,被這老魔頭欺騙了。當即警惕地看往正在吃草的溫彩溪。
過來少許,溫彩溪才勉強地站了起來,一摸了嘴巴,嘿嘿一笑,道:“嗯,這山下的能果真是新鮮,沒有一點的外物汙染,很是適合我的口味。喂,現在是不是天快黑了,每天的這個時候,我就喊肚子餓的。是不是酉時了?”
現下正是盛秋時節,到了酉時,天色就漸漸黑暗了下來。餘我生好奇地說道:“原來你方才捂住自己的肚子說自己肚子餓了,我還以為你肚子痛了呢。”溫彩溪不耐煩道:“這肚子餓了,與肚子痛,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別。難道你們一直來,肚子就不餓?”餘我生搖頭道:“說來很奇怪,我吃了你給我的那個什麼千層酥,肚子一直很溫和,現在還沒有飢餓。”
溫彩溪呵呵地笑了一笑,道:“怎麼樣,臭小子,我當初沒有騙你吧。現在想吃那千層酥,也沒有那個福氣了。唉,對了,待會兒天色就快黑了,如果那卞菊花沒有找到你妹妹的話,這黑天夜地的,就更加沒有找到的機會了。不過,這黑夜中,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對付那臭女人的法子。”
餘我生不相信的一撇嘴,道:“你是不是吃了一點雜草,就腦子生糊塗了?”溫彩溪聽後大怒,一個欺近,就到了餘我生的跟前,一把將餘我生的衣領抓住。王靈子一直在奇怪這老婆子吃草的怪習慣,還沒有回過神思來,餘我生就被溫彩溪當場抓在了手中。
餘我生無力地掙扎了一番後,知道自己是在不是對方的對手,只得問道:“你要做什麼?”王靈子也在一旁心急地看住這一切,狠狠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那溫彩溪突然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