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進去之後,見到了許多的怪事。”
溫彩溪嘿嘿地一笑,道:“是你在那墓碑前面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那石墓的地道機關就自動開啟了,對不對?最後你們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取走了。但是自己眼前的道路好像又改變了方向,對不對?還有,你在那裡產生了夢靨,似乎是看見了什麼不現實的東西,在你的頭頂上面不停的盤旋,對不對?”溫彩溪一連三個“對不對”問出口,當即就將餘我生問得啞口無言。那裡所發生的一切,她好像都是歷歷在目,居然什麼都能夠看見一般。
餘我生好奇地點頭道:“不錯,不錯,你是怎麼知道的,哦。對了,我想起了,聽別人說過,那個地方的機關好像就是一個姓溫的前輩所建,莫非是你?還有,你說的那些就是你方才口中所言的困陣麼?”
溫彩溪點頭道:“你很聰明,一猜就中。不錯,那就是我當年第一次設計建造的困陣。沒有想到居然讓你這小子給破解了。不過現在看來,也絲毫沒有奇怪驚奇的地方。你本來就是與常人不同,能夠不備困陣迷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溫彩溪頓了一頓,稍後又問道,“你在我的地道內,是不是也曾經產生過夢幻,在那裡面又見到你曾經熟悉的場面?”
餘我生羞紅了臉頰,道:“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對的,就在你的谷家舊居地道內,我在那裡休息的時候,曾經就夢見了一個與在袁婆婆舊居時見到的情景類似的夢靨。這都是困陣嗎?”溫彩溪道:“不錯,這都是困陣,不過這谷家修建的那個困陣可是要比你袁婆婆舊居所建的困陣強大很多,可以說是無法比擬的。”
餘我生這個時候目不轉睛地看住了眼前的這個老婆子,心想:“沒有想到她果真是一位能人,不僅自己的武藝了得,而且孩還在其餘的方面也有不俗的成績,難怪,難怪。我如果有她這樣的一半本事,我就心滿意足了。”
溫彩溪久然沒有聽見餘我生問話,當即率先開口問道:“傻小子,你一個人愣著做什麼?現在再來看一看你的體力與身體怎麼樣?是不是還很有精神?”餘我生當即稍微用力搖了一搖手臂,感覺很是輕鬆,不過不明白這當中的餓原因,試探性的問道:“前輩,你說我睡了多久?”
溫彩溪右手指向了天空中的太陽,道:“你自己看一看日出,就知道你睡了多久,何必來問我?”餘我生仰頭看了一看天空,眨了眨眼,道:“沒有過夜麼?我總感覺到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現在醒來精神非常的好。”溫彩溪點頭道:“你用手打一打我身邊的這塊大青石,看一看能不能將這青石打碎。”
餘我生咋舌道:“前輩,你叫我赤手空拳打這石頭,不會吧?這樣下來,我這手豈不是要當場被廢了?”溫彩溪點頭道:“不錯,就是赤手空拳。你不是說自己的精力很旺盛麼?既然精力很旺盛,那就來試一試這石頭,說不準這一拳下去,石頭真的會被你當場打成粉碎。你不妨就試一試。”
餘我生知道這老婆子說話做事常常是異於同人,不可以常理揣測,當即還是猶豫了一下。那溫彩溪可是等不及了,催促道:“喂,你想好沒有?快些動手。”餘我生囁嚅了半響,一咬牙,一撇嘴,當即將自己的右手握成了拳頭模樣,朝著那下面的青石板狠狠地打來,心中只是想到:“我稍微用力將這種架勢拉開,而真正的快要靠近石頭的時候,我就突然減速,還不是照樣可以騙過這老婆子的雙耳。”想法倒是有些欺人,但是總好比自己用肉拳來打堅硬的石頭,那不是以卵擊石是什麼?
果然,在溫彩溪的耳邊,當即就聽見了一陣灌風的聲響,“嘩啦啦”地一聲,直接在耳邊飛快的劃過,聽這聲音,便是知道,餘我生這一拳好像是拼盡了周身的力道。溫彩溪聽見這樣,微微地露出了一絲微笑,心想:“這孩子還算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