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不能確定眼前之人是何方來路。
客棧緊張的氣氛緊緊地度過了一個時辰,範傑將一碗薑湯喝盡,拿起了自己的東西,回頭不忘記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右邊的“看門人”,心有報復似的,才上前將驢韁牽起,朝著前方小鎮而去。
那知道,就是範傑這樣一瞪眼,那站立在右邊之人頓時心中一怒,就要上前詢問範傑,哪知被左邊之人上前拉住,這場即將發生的風波才算是暫告平息。
範傑一路故意哼上了小調,好像自己才是一個勝利者一般。
在那小鎮的市集上,範傑看見到處都是神教弟子裝扮的路人在盤問路人什麼,熙熙攘攘地人群中,分明感應到了一種緊張而又激動的氛圍,範傑匆匆將自己所要的物品挑選好了之後,結實地安放在了驢車上,拉著驢車四下來望了一眼,心想:“這小鎮是庭院五人的必來之地,幸好上幾次全是由我一個人前來,不然,只怕早就被人認出來了。”
他知道自己改裝成了農家漢子模樣,但是難免心中緊張,所以是不是稍下就將頭上的氈帽壓低一小節,儘量少說話。
就在他正準備牽拉驢車往回道上面走的時候,哪知道,自己來經小鎮的方向出迎面騎來一隊人馬,為首之人大聲叫嚷:“閃開,閃開,又有新告示,又有新告示。”
範傑也不得不將自己的驢車往人行邊上一推,看向了中間的那隊騎馬之人。
範傑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心中頓時一驚,來者不是別人,居然是自己在渡口邊上遇見的那朱雲,朱云為首,急衝衝地路過了自己的身邊,沒有注意到範傑就在身旁。
範傑心中一陣嘀咕:“奇怪,這人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的身後。”
當下只是輕微地搖了搖頭,沒有多想,牽拉著驢車繼續回走。
範傑仍舊是按照來路的回去,途經那個小村子中的客棧的時候,居然看見那小客棧又恢復了先前的生氣,而門前原本“站崗”的二人,現在也沒有了人影,範傑心中想到:“畢竟他們也是人,不可能一直就不吃不喝,不休息,一定是站累了,到哪裡休息去了。”
當下沒有多想,牽住驢車就來到了客棧的門邊。正好看見了門外的一個小夥計在那裡挪移凳桌,好像是在清掃桌房門內的物事,範傑朝著那熟悉的小夥計笑道:“怎麼,現在那兩個人都走了,你們在清掃衛生嗎?”
那店夥計回頭看了一眼範傑,範傑每一次經過這裡都會到店裡面來坐一坐,所以雙方也還算熟悉。
那店夥計笑道:“正是,你沒有走多久,就有人來說可以解除禁令了。”
範傑身子一愣,心中驚道:“解除禁令?那是什麼意思?是說找到了鬼母?”
他這一驚,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連忙問道:“方才那二人到底是什麼人?可是近處什麼幫派的人員?”
店夥計道:“是呀,那就是不遠處的神鷹教中的人,哎哎,不說了,我們這些平頭小百姓可說不起。”
範傑心中明白,這些做小本生意的普通人家哪裡敢來得罪神鷹教的神威。範傑心中焦急萬分,可沒有時間磨蹭,問道:“既然解除了禁令,那就恭喜店家了。”隨即自己騎上了驢背,朝著那前面匆忙行去,心中只有期盼千萬不可發生什麼事情。
範傑再一次回到了渡口,知道這些江河的路邊沒有了漁家擺渡,唯一有的就是那對面的神教弟子裝扮的擺渡人,當即朝著那對面看去,希望能夠看見有人前來,結果出乎了他的意料,對面此時居然沒有了人影,範傑心中一陣焦急,想著:“難道這些人撤離了?我這可怎麼回去?”
他只得在江邊不停地來回踱步,煩躁難耐,急需找到可以渡河的小橋。可是四下裡,放眼望去,看見了上面的江河越來越寬闊,哪裡還會有小橋的運氣?範傑苦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