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移到了一道石縫之中,不用想也該是知道,在那石縫之中,一定是藏有機括,且只有溫道見一人知道。
連嘯邁著腳步,緩緩地走了過來,朝著張醫仁拱手道:“王月大人,你要問什麼就只管問便是了,屬下知道的事情一定會如實稟告。”
說完這話,就見到連嘯撣了撣身上的衣衫,捲起了褲腳,坦然地坐在了那地面上,抬頭靜靜地看著張醫仁。張醫仁心中不得不佩服著這人的膽識,見到他這樣從容的坐下來,自己也是距離連嘯三丈開外坐下來。
連嘯心中微然地一笑,忖思道:“這算什麼,算是平起平坐了?”
張醫仁心中卻是忖思著:“我武藝本是高於他,加之又是神鷹教的王月,為何見到他的時候,心中總是不踏實呢?難道他天生就是我張某的煞嗎?”
然而在那遠邊的溫道見此時也無力的垂下手來,挪移著腳步,朝著這邊靠來。一時間,這神鷹教的三大魔頭,竟會在這樣微妙的處境下促膝而談。三人好像是被方才的對持已經耗盡了力氣,現在都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休息,都沒有說話,安靜!顯得有些詭秘。
張醫仁轉頭將自己面前的二人看了一遍,然後說道:“你們二人是我神鷹教的二大頂天支柱,我身為王月,萬萬離不開你們二人的輔助。”
張醫仁剛將話說到這裡,就聽見了那連嘯插口道:“王月,客套話還是以後再說,我想起了一件事,不知王月可否還記得那個名叫餘出天的公子?”
張醫仁不明白此時連嘯怎麼會突然說出此人來,不過心中還是有些隱隱不高心,我堂堂的一個王月,說話還沒有說完,你就貿然地來打斷我的說話,還當面來訓責我的不是,哼,太不給我的臉面了。
連嘯根本就沒有給張醫仁有說話的任何機會,當即又是說道:“餘出天的死,本來是可以避免的,王月,可是知道那餘出天是如何的死去的嗎?是習練上了本門的一門怪異的功夫之後,這門功夫本是需要我神教的內力做基礎,但是他並沒有習練什麼內力,結過這一習練之後就變得有些殘忍與血腥,結果後來不能自拔,最終而亡。不知道王月是否知道這件事的內幕呢?”
張醫仁自然是知道這事情,可是這件事與自己三人團結起來有什麼聯絡,他並不是很明白,雙眉微皺,不明白這當中有什麼緣由。
溫道見倒是精明,立馬就是說道:“覆雨使此話的意思,王月自然是心中明白,只是不知道這樣妥當嗎?”
連嘯當即就是哈哈笑道:“妥當妥當,自然是妥當。”他心下卻是恨然地說道:“就暫且來和你們耍戲,待將眼前的這個關節過去之後,看我來怎麼樣翻身。”
同時心中並沒有生出對餘出天的愧疚之情。反而自我安慰道:“哼,這個餘出天,害了我的女兒,差點將我與遠兒兩條性命搭進去了。還好,總算是死了,我也好交代了。”
張醫仁心下想著:“他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地說出了餘出天此人,不知道心中揣的是什麼心思。”
溫道見在旁邊嘿嘿地一聲冷笑,道:“不虧是深謀遠慮的缺淚使呀,竟會這樣巧妙的來嫁禍江東。”
聽著溫道見的這一句冷嘲冷諷的話語,張醫仁心下也是雪亮:“原來這個連老頭要將所有的過錯推在那死人餘出天的身上。哼,真是高招呢。”
果然,就聽見了連嘯爽快的一聲笑道:“這難道不是一個好計策嗎?王月,你來說一說,那餘出天是不是犯有大錯呢?”
張醫仁勉強地一笑,道:“不錯,那餘出天是犯有大錯,讓神鷹教內部起訌。就是他的最大過錯。”
聽到張醫仁這樣的一句總結性的評語,張醫仁本人、連嘯、溫道見三人相互一看,均是爽快的呵呵一陣淺笑,這一笑,似乎是達成了一種共識,也似乎增進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