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一週,那隻豬頭懸在他的褲襠下,頗是招搖。看著眾人吶喊起鬨,我們的嫪毐居然有了絲飄飄然的感覺,丟人丟到一定程度就是露臉了。他學著牛二衝著人群一個羅圈揖。幾乎把飛吻都給丟擲來,倒是絕對印證了一句網路名言:“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回頭處王跋已經鑽進了人群,自己上,還是別丟那個人了。牛二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一清嗓子,這藥還沒賣呢。
第四卷大仙徐福 第九章 李斯升堂(上)
紅火啊,牛二在一會的功夫把要價翻了十倍,圍觀的百姓是買不起了,可不影響一會從人堆裡鑽出一個青衣小帽的小廝來,來時手裡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幾乎沒人殺過價,牛郎中估計自己是下輩子也掙不來這麼多了,看來那姑娘要自己收嫪毐做徒弟就是打算賣藥了,牛二很是肯定自己的想法,掙這麼多銀子,容易嗎?要是他知道,這瓶子裡的藥最少也值他賣的最高價的三倍,不知道他是會哭還是會笑。
人群又給擠開了一道縫隙,生意上門,牛二高興的迎了上去,可惜遞過來的不是什麼銀子,一條鐵索嘩啦一下套上了他的脖子。
廷尉府的老爺,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些人的打扮,看來這老虎皮是古今皆有,源遠流長啊!
“居然聚眾當街宣淫,你們好大的膽子,走,跟我們去府衙走一趟了。”帶頭的官差一聲令下,幾個人上去把嫪毐也給拴了起來,並上牛郎中一起壓出了人群。
牛郎中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還是沒逃的開一場官司,這來頭似乎也大了點,廷尉府(相當於最高人民法院)。估計就是自己看死一百個人也進不到這的地方,居然因為賣藥給撈上了。這會的牛二臉色蒼白,手腳抖個不停,全沒了剛才在大十字那伶牙俐齒的作派。
相比之下,嫪毐卻是很鎮定,昨夜雲娘給他講了自己的計劃,看來,自己出頭的日子要來了。
兩人給架進了廷尉府的一個偏堂,差官把兩人朝地上一扔,轉身手拄風火棍,一聲威武,這就升堂了。
堂後走出一個人坐到了大堂上,一聲驚堂木,牛二是一個哆嗦腦袋垂的更低了。嫪毐不懂規矩,竟抬頭看了起來。
“是你。”堂上坐的竟然是劉國慶,嫪毐身上立刻就是一身冷汗。
“我要求他迴避。”嫪毐整出了二十一世紀用語,“我要換主審法官,他和我有私仇,我要求公平審判。”嫪毐這會不管有沒有人可以聽明白自己說什麼,要是落劉國慶手裡,就憑往日裡自己給人家的那些恩惠,劉不把他照死裡整才怪呢。
“胡言亂語些什麼,咆哮公堂啊?掌嘴。”堂上的劉很是配合嫪毐的心思,一根令籤丟下,幾個差官上前摁住嫪毐就是一通噼啪。
幾個耳光把嫪毐給打醒了,這是什麼年代,自己還當是現代啊,那時作奸犯科給抓了,也許就是一個好律師就可以顛倒黑白了,在這,他才要知道什麼叫民心似鐵,官法如爐。
“別把那人犯的牙打掉了。”堂上的劉居然關照起嫪毐來,不過嫪毐沒敢朝好的地方想,劉可不是徐書,那壞點子是一個一個的,不過已經知道了多說無益,嫪毐還是識趣的繼續拿臉給人家做打擊樂器。
兩頰已是一片紅腫,堂上的劉國慶才象想起來似的揮了一下手。“罷了,問他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官老爺就是官老爺,嫪毐明明是把那話聽的清楚,可差官還是又給重複了一遍,也許這就是古時傳說的擺譜。
看來巴掌是沒白挨,嫪毐同志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小的不該在大堂上胡說八道,冒犯了老爺的天顏,小的該死。”
“你是該死啊!”劉的一句話嚇的嫪毐差點尿了褲子,看來是認出自己了,嫪毐不禁埋怨剛才兩個差官手太輕,怎麼也沒把自個的臉給打變形了呢。“天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