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不過看他的眼神倒是挺不符合他的年齡的,這個時代的叫法就是兩個字,花痴。
“請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
服裝造型師想留下來,但是又開不了口,只好一步三回頭的磨磨唧唧地走了出去。
換衣間是個為劇組臨時整理出來的地方,雖然狹小卻也整潔,剛把頭上的冠冕摘下來,頭套也未取下,腰帶還沒有完全解開,門就被推開了。嚴容這才想起來,在剛才的服裝造型師出去之後他忘了鎖門了。
他望向來人,目光平靜無波。
來人卻是直接將門落鎖,黑亮的眸子裡是不知名的光彩。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7 章
“你進來做什麼?”
蔣淵盯著嚴容出神,眼裡的慾望一覽無餘“你看不出來?”
嚴容毫不在意地扯下腰帶,衣襟輕飄飄地散落開來,他沒再繼續動作,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蔣淵。
色不迷人人自醉,蔣淵差點就邁不動步子。
“現在需要換衣服,你先出去。”
“你現在是在命令我嗎?”蔣淵幾乎快要把持不住,他靠在門邊,假裝沒有聽懂嚴容話裡的意思。他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唇,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
“如果你願意這麼認為的話。”
“那我要是說不呢?”蔣淵盯著還穿著龍袍的嚴容,眼裡是希冀的躍躍欲試。
嚴容緩步走到蔣淵的面前“怎麼?你是想讓我再睡你一次麼?”
蔣淵的熱情嗖的一下被澆熄了一半,他突然意識到和眼前做了兩次都是被這個人給死死的壓在身下,位於下方的人是他。
不過蔣淵也不是等閒之輩,他的臉色有些嚴肅“你知道我是《天下》的最大的投資商吧,也可以說這部電影就是我投資的。這部片子雖然主角暫時定下的是你的名字,但是隻要是我一個不高興。。。。。。”蔣淵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雖然知道這樣有些無恥,不過內心深處更為強烈的慾望讓他忽略了這一點,手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你這是在威脅我麼?”嚴容看著蔣淵,如同在看著一個小孩子在大人面前的小把戲。
從嚴容的眼神裡的不以為意蔣淵也看出了嚴容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當下也就挑釁地笑了一下,他自己也沒有發現,他在嚴容面前不想讓他看輕的眼神可不就是像個幼稚的孩子麼。
“如果我說就是威脅呢?你答不答應?”
“這倒是有些意思。”嚴容倏爾一笑,本來冷硬的線條在這一瞬間變得柔和,平時習慣冷著臉的人一旦笑起來的魅力本就是無可抵擋,雖然清淺,足以傾城。蔣淵在看到嚴容笑的這一刻的時候連心跳都停止了,他發現自己呼吸突然間都有些困難。
在面對商業上強大的競爭對手時他都不曾退縮,甚至在面對他自己爺爺這種開國元勳盛怒時他都沒有一絲退縮,可是,僅僅是嚴容的一個笑,蔣淵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腿軟。
“你剛才說什麼?”他剛剛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從那張薄唇裡念出來的字他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我說。”嚴容見他這樣一起了逗弄的心思,將唇貼在蔣淵的耳邊“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句式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無比。
不知道是不是灼熱的呼吸太近而使得耳朵有些燒的慌,這種感覺直接讓蔣淵整個人都有些慌亂“你,你說什麼呢?”
“不是麼?”嚴容活了這麼多年,這種淺顯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逃過他的眼睛,他並不理會蔣淵的口不對心,把玉質般的泛有涼意的手指摸上蔣淵的臉“說實話。”
蔣淵望進近在咫尺的黑沉如墨的眼裡,一時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