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哪樣的事?”
林淨伸手摸進去,摸了一手泥土:“今天這樣的事。”
她說的,是剛才那四個男人。
把熱水袋抽了出來,抖了抖灰塵。
張探看了她一眼,又笑了笑,緩緩道:“包括拿空酒瓶砸人麼?”
林淨沒應,抱著熱水袋往前走,張探落後幾步,跟在後面,雪剛停,鞋子陷在雪地裡,踩的沙沙響。
她抿了下嘴唇,才說:“沒,學過幾招。”
早些年。。。。
張探問:“跟誰學的?”
林淨說:“自學。”
***
一夜過後,他們繼續趕路,阿苟和蔡明留在格爾木,昨晚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只能留在曲珍家等公安局那邊的訊息。
沿著公路一路向西行,張探開出幾個小時,林淨跟他換了位置,她來開車,張探沒拒絕。
路途順利,他們這趟要去日喀則,林淨雖然走西藏,但卻不熟悉,又過了一兩年,路線誰記得清楚,更何況是她,路上讓張探查了地圖。
張探說:“記性不好還敢往外跑,不怕迷路?”
“是不好。”林淨指了指方向盤上方亮著的手機,裡面時不時傳來嬌柔的女聲,她說:“不過有導航,有地圖。”
查好路線,張探把地圖收好,瞧她一眼,道:“老年人才會記憶力下降,你看著挺年輕的啊,事兒多了也不清?”
“不年輕,趕在你後頭。”
張探一頓,笑著瞥她:“那晚的事,也不記得?”
“哪晚?”
“不記得了?”
林淨明白了,他說的是在曲珍家那晚,他壓著她,她伸進他衣服裡,他扶著她的腰,四目相對,她喊他張探,他喊她林淨,那晚也沒繼續下去。
打著方向盤,笑了笑。
“你笑什麼?”
林淨說:“你沒勁啊,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