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得死緊的。
我本來不知道,他要去看誰,畢竟是她姐姐打的電話。可是,我想,有可能是蘇妄言。
心裡,就有了一點苦澀……
兩個人,真的沒有話可說了。
通常,一所合格的醫院裡每一處角落應該都已經徹底的消毒過,這是對醫療衛生的最基本的要求。
但即使是三康這種大型又講究華麗包裝的醫院,除了消毒水與藥物的刺鼻味外,始終能聞到一種摻雜某種黴腐的冷冰冰的氣味……
我想,那是死亡的氣味吧?
唯有在醫院這種地方,才有這種如影隨形的氣味,讓人產生莫鐘擺恐懼。
地板永遠是溼的,因為市民素質不高吧,總有人亂扔雜物。所以,醫院的勤雜人員就會不斷的來回的拖。我每每走在其間,都覺得,不舒服。
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門診部早就關門了,要去檢查必須去住院部。我沒有告訴冷唯別我要檢查,只是,任由他,帶我到他要去的地方,
我有預感……我們的目標相同。
婦產科……真的,是婦產科,
真的,是蘇妄言!!!
我心頭的冷慢慢擴大……可是,卻找不到出路,只能慢慢的,用血來暖它……
冷唯別,一邊和我,一邊和蘇妄言,或者一邊還和別的女人……
然後,所有的人都說他愛我……最可笑的是,我總是,自己深深地覺得,他愛我!
我所有的細胞加神經都在告訴我,冷唯別愛我……只愛我一個人。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依賴的男人!
可是,無情的事實,總是一次又一次站在暗處,冷冷地嘲笑我的天真和多情!
如果,我是個沒有理智的女孩子,多好。
相信愛情,相信愛情中善意的謊言。
是不是,就可以,過得快樂一點。
這一切,沒有答案!
我們慢慢地走著。冷唯別突然抬頭看一眼……我也隨勢看去,在二樓有一間病房窗戶開著,沒有人,卻能看到藍色的窗簾無風自動……
想著,走著……
兩個挺直的身影,孤獨地慢慢的彼此疏離……
他走向病房,而我,卻走向醫生值班室……
冷唯別回頭,看著我,挑了挑眉……
我不想解釋,都到這裡了,你不能自己看嗎?
我推了門,走了進去。
值班室只有一位瘦小的男醫生,正在填寫著什麼東西。
我猶豫不決……男人,我實在不想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討論我的子宮出血的情況。
冷唯別沒有跟進來,走廊裡傳來了一個女性驚喜的喊叫:“阿冷阿冷,你是來看我的嗎?”
冷唯別沒有發出聲音,說話是冷嬌嬌,“上去吧,到病房裡去吧。你還赤著腳呢?”
“不要,不要,我要和阿冷在一起。”蘇妄言嬌甜的聲音有點做作,象“窮搖姐姐”書裡裝瘋賣傻的假天真,我想,她應該去的是精神科,不應該和婦產科的同胞姐妹搶床位。
“你小心點,本來就胎位不正,不要太激動了,動了胎氣就不好了。”冷嬌嬌關心的說。
男醫生問我:“你怎麼了,小姐。”
我看了看他,不知道如何作答。很冷漠……又很沒有頭緒,心裡,象是亂得很,又好像事不關已的……
冷唯別就是這樣花心蝴蝶,到處授粉,雖然他很小心,還是出了二條“人命”!
如果和冷唯別在一起是不是以後,都要一直這樣一直忍受這種羞辱呢?
我不知道。
我從未對他的性有過任何評價。也從未要求過他不能碰我以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