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往自己身上一看,杯具了,臉上頓時寬麵條了。
我居然把在家裡當睡衣穿的花肚兜穿了出來,這個花肚兜還是老媽給我做的,已經有了一段歷史時間了,花布的樣式很老土,不過穿起來很舒服,所以我總是對它愛不釋手,幸虧昨晚由於睡的晚,忘了脫掉胸衣了,要不然今天非得走光不可,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冷風直冒,半個脊背露在外面能不冷嘛,下身還穿著緊身的四角短褲,靠的嘞,這人是丟到姥姥家了。
我當時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的思想了,應該說已經是相當混亂了。
都怪早上出來的急,連衣服都忘了換,真是沒事欠抽型的!可是三個師兄為毛都不告訴我啊?難道他們成心看我出醜?不是吧,大師兄為人那麼正直,怎麼可能,哎呀不想了,真鬱悶。
努力平靜了一下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其實現在穿這種另類服裝的有很多,比如鳳姐啊,芙蓉姐姐啊,犀利哥啊,我想,如果我再這樣穿著這件肚兜走進S大,不多時,網上肯定會流傳我的照片,標題就是“肚兜姐”= =。
錢可可對著我的腦袋上來就是一巴掌,在我耳邊咆哮著,“我剛才還沒看見,一轉頭才發現你居然穿的這麼風騷,我說你丫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丫昨晚上哪兒當陪酒小姐去了。”說完,從書包裡拿出學士服給我套上。
我邊穿衣服邊衝她特別沒心沒肺的一笑,“我這不知道今天要穿學士服嗎,所以我才故意穿那麼少的。”
錢可可衝我翻了一記白眼,“就會貧,就會得瑟。”邊說邊拉著我就往學校裡面走。
等畢業典禮過後,照好了畢業照,人群作鳥獸散。
我手裡拿著畢業證,咧著嘴笑的那叫一個得瑟,我馬上要踏入社會了,要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了,更加高興的是我再也不用考試了,哇咔咔。
就在我想象未來生活的美好藍圖的時候,錢可可對著我的腦袋又是一個暴戾,“走,吃散夥飯去。”
我悲催的捂著頭被錢可可拖著走,跟著班裡的一幫人進了一家大酒店。
要說這幫人也真能喝,一連好幾瓶啤酒喝下去,愣是跟沒事兒似的,後來有人要了一瓶白酒,要說這白酒還真是管事兒,幾杯下肚,全都暈乎了,當然這裡也包括我。
我其實也不大會喝酒,也就喝了幾廳啤酒加三小杯二鍋頭,喝完後覺得腳下輕飄飄的,迷迷糊糊間就聽見包間裡鬼哭狼嚎的,睜眼一看,就看見班裡人你抱我,我抱你,在那兒抱頭痛哭,我也被這悲傷的氣氛所感染,準備抱著錢可可也大快淋漓的哭一場,誰知道被她一巴掌給扇一邊兒去了。
她衝我一瞪眼,說:“別惹我啊,姐姐我醞釀情緒準備和人表白呢。”
我聽後大囧,怎麼沒聽說過她有喜歡的人咩?唉,閨女大了,管不了了,上趟廁所先。
我穿著寬大的學士服,搖搖晃晃的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衣服,做的這麼大,害的我腳下一絆差點兒沒摔著,幸虧有個人過來扶了我一把。
我剛想抬頭說謝謝,卻被那人抱在了懷裡。
“寶寶,你喝醉了?難受嗎?用不用我送你回家?”聲音裡滿滿的全是關切。
我聽見這聲音,立馬打了個激靈,醉意全無,把那人推了開來。
“沒……沒事兒。”我打了自己一嘴巴,丫的真可恨,越到關鍵時刻越結巴,然後笑著說:“喲,陳晨啊,我沒看出是你,你未婚妻沒和你一起啊?”
陳晨沒說話,只是沉著一張面冠如玉的俊臉看著我,半晌才開口,聲音沉沉的帶著隱隱的怒氣,“花喜寶,你就一點兒也不在乎我的想法?我甚至覺得,我們在一起的兩年,你根本就沒用心來愛過我,當我試探著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