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好似沒有姦情,但是這位姓吳的大神,應當對張蘭很是不死心。張蘭之所以能當上歌舞團的團長,更成了市人大代表,應當是因為背後有這尊大神罩著。”
“聽兩人剛才的談話,張明明的父親應當就是陳江了。聽這意思,他與這尊大神以前有過良好的關係,看起來張明明應當隨的是母親的姓!”
楊曉並沒有覺得張蘭的背後站著一尊大神,有什麼不對。一個獨自帶著孩子的漂亮女人,又在歌舞團這麼一個招人眼球的單位,如果背後沒有人的話,早就讓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
在楊曉看來,別說現在張蘭與吳哥沒有什麼關係,便是兩人上床了又能如何。他沒有絲毫看不起張蘭的意思,她也只是在換取自己的生存罷了。至於吳哥是哪尊大神,他沒有興趣知道。
楊曉到家之後,楊毅和於秀芬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聽到楊曉開門的聲音之後,於秀芬便迎了出來,問道:“怎麼這麼晚?”
“剛才去張明明家去了,她自己在家害怕,我就陪她多呆了一會!”楊曉不做虧心事,不怕媽來問,便坦然告之。
於秀芬的神色有些複雜,看著楊曉,欲言又止。
“媽,有事嗎?”楊曉換好了鞋之後,看出來了於秀芬表情的變化,張嘴問道。
“你的學習怎麼樣了,別天天光顧著玩!”於秀芬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楊曉看了於秀芬一眼,心裡也猜出來於秀芬想與他說的不是這個。他昨天晚上學到十一點多時,於秀芬還特意過來告訴他要注意休息。怎麼可能一天之內,母親的態度就變了呢。
“我知道了,媽,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回屋學習!”但是楊曉卻是沒有向深裡問,在他看來,於秀芬既然把話題轉開,便是不想問他。他身為兒子,怎麼能讓母親為難呢。
看到楊曉走回了屋,打亮了燈。於秀芬神情頗為複雜。站在那裡,看了一會,這才回到了屋裡。
楊毅正坐在大屋的床上,看著電視劇,看到於秀芬進來,笑了一句:“怎麼了,秀芬,沒問呀!”
“你又不是沒聽到!”於秀芬不懷好氣坐在了床上。
“我看別問了,明明那孩子你又不是沒見過。昨天晚上不是還和我說呢,如果她將來成為你的兒媳婦就好了,甚至你還把從杭州帶回來的被面都翻出來,又看了兩遍呢?”楊毅笑道。
那個被面是於秀芬去杭州出差時帶回來的,那時候楊曉才上初二。於秀芬把它買回來的原因,就是想在楊曉結婚時,給他做幾床被子。當時讓楊毅好頓笑,認為她想的太早了。在前世楊曉結婚時,也的確用到了那幾床被面,雖然事隔了十四五年了,但是那幾床被面還是嶄新如初,看起來極為華麗。
於秀芬不敢高聲說話,怕驚動了楊曉,只能道:“我哪知道她是張蘭的女兒呀!”
“我不認識張蘭,但是我想說的是,張明明是張明明,張蘭是張蘭。就算張蘭真的像你們在市委中口口相傳的那樣,也與張明明無關。文革的那一套現在可是早就過時了!”楊毅很是鄭重的道。
“我只是在想,你不用給我上綱上線的!”讓楊毅這麼一說,於秀芬有些不願意的道。
“這可不是上綱上線,要我看,你考慮這些事情考慮的太早了。楊曉這孩子最近懂事多了,今天咱爸不是也誇他了嗎?孩子大了,自尊心強了,你就瞎操心!順其自然就好了!”楊毅道。
“我也知道我是瞎操心,但是總覺得不託底。不過,又不是知道怎麼說,你說他們兩個的關係這麼好,不會真的是在談戀愛吧!”
“不會的,楊曉看張明明的眼神很正常。這點我有經驗!”楊毅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和你說兒子呢,誰說你當年了!”於秀芬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