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取代。
憑什麼明明自己比他並不差,卻付出再多也得不到他一般的關愛。
憑什麼他要每天看不起自己,鄙夷自己,甚至還又自己的親身母親。
罵他是蠢貨,廢物……什麼他都能忍,但惟獨不能忍受辱罵她的母親。
自他看來她母親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是沒有帶著自己離開李家,而不是背叛了李澤光偷跑。
所以即便心有怨言的,也絕對不容許別人來侮辱他。
“銀針帶來了?”顧熙不理會兩兄弟之間眼神的交流,只淡淡道。
李信猶豫了下從懷裡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紅木方盒交給顧熙。
顧熙開啟之間裡面排列整齊的擦著一排細長的銀針。
她快速的抽出一根,關注真氣在李純雲驚恐的目光中朝他的頭頂的穴位插去。
“等等!”李信突然道:“我能不能再跟他說幾句話?”
顧熙皺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側身閃開。
“哥,我最後在叫你一次哥,雖然你從來不承認我,但是從小在我心裡是把你當親人看的,雖然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最起碼在比人欺負我的時候你曾幫過我,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我都記得,但我不能這麼活著,一輩子當家族的傀儡,不能離開,也不能隨意。即使哪天為了李家犧牲了,族譜上也沒有我的名字,就像從前那些無名的家族前輩樣,為家族付出了所有,到最後卻只有一座無名的墓碑。所以我只能這樣做了,對不起!”
李純雲雖然不能說話,但聽力尚在,當看到李信出現時,他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看慣了大家住之間的爾虞我詐,他一直以為憑他的身手,在李家的地位是不會遇到這種事情的。
他想不出誰敢。
二叔家的兩個廢物自不用說。三叔家的那兩個更是乳臭未乾。
唯一有威脅的就是李信。實力排第二那個堂哥是偏支。哪怕李信這個庶子在李澤光眼裡也比他強。
而李信確實他最該排出的目標。
一個庶子連族譜都不能上,永遠也沒有競爭的餘地。
唯一的出路就是巴結好下任家主的自己。
卻沒想到,他認為最不可能的人偏偏就這麼做了。
他此事心裡的震驚氣氛和恐懼可想而知。
他想張嘴大喊,問他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了他能得到什麼,即使父親只剩他一個兒子了,未來家主之位也只會便宜了二房或者三房的叔父們。
他想要什麼對自己說就行,為什麼要這樣。窩裡鬥結局只能是**得力。
同時還疑惑他從那找來這樣厲害的幫手,他確信剛才沒有看錯,對方射向他的類似符籙的東西。
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道有讓人失去行動能力的符籙。
等等符籙。
突然覺得自己真相了的李純雲轉動唯一能活動的眼珠瞪向顧熙。
同時在心裡大喊:這個女人就是顧熙。
那個一個人挑上李家,打賞李家無數子弟的顧熙。
根據父親傳來的情報說,她是柳家二兒子柳思成的未婚妻。
她好像會柳家的符術。
那麼這件事情難道還有柳家的身影,柳天龍到底想幹什麼。
一邊親自跑到李家去認錯洽談,一邊又派人對自己下毒手。
李純雲腦子轉的飛快,但就是理不清個頭緒。
只感覺只裡面有一個大大的陰謀,可恨自己一時大意著了道,否則等他回到李家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好看。
顧熙面無表情的聽李信說了一堆。等他話音落下便冷冷的問:“你說完了?有意義嗎?既然做了何必做那麼多解釋?”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