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是他一個小人物可以評判的。
“咳咳。”李先整理下說辭,儘量讓自己顯得像世外高人一點,讓自己挽回一些形象。
“沒錯,和你想的一樣,我找的那個人名字叫做葉墨。”
果然,白飛心中更加確信了。
這位天宗還真是來尋找葉師叔的。
也是,畢竟葉師叔那樣的聖賢,沒有一個好的背景怎麼可能教育的出來。
“我是受葉天的囑託來守護葉墨的。”
白飛心中震驚到無以復加,他本以為葉墨的背景就是皇黨,畢竟這方面的人才皇黨裡面還真有不少。
但他屬實沒有料到這和葉天有著關係。
想到是那位的養子,緝查司的司長,掌握了大量的權力,還是忍不住。
那位的養子來找葉墨,那豈不是說明。
葉墨是那位的獨子。
怪不得!怪不得!
這一切都有了解釋。
鎮壓了大黎王朝所有厲鬼和妖兵將近二十年的紅衣宰相。
在所有人心中無疑是偉岸的,他平復了動亂,以一己之力使得大黎王朝內部再無厲鬼,使得妖兵只配被人觀賞。
在他之前,一片黑暗。
在他之後,世界盎然。
而作為他的獨子,理應仁愛世人。
白飛心中猜測了許多,眼神之中也開始轉變。
葉墨的身份在被揭開的這一幕,讓他心中起了漣漪,想到自己曾與那位獨子並肩作戰,心頭之血開始沸騰。
白飛拱手低頭。
“前輩,葉師叔就在本宗接受考核。”
可忽然,白飛意識到了些什麼。
眼前之人如此怪異,他卻沒有絲毫提防。
直接將葉墨的行蹤告知,要是這人是來害葉師叔的,那自己豈不是成為了罪人。
“好,好,好。”李先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讓人聽不出喜怒。
不過白飛還是感覺到了異常。
怎麼回事,難不成真的被他給猜中了。
可是這裡是他們南劍宗的地盤,別說一位天宗,就是一位大宗師他們也絲毫不懼。
想到此處,他便安下心來,看著崔涎只剩一張皮的屍體,眉頭直跳。
這手段,太像妖兵了,以血肉為食。
而且裡面還有一些疑點他也不曾掌握,兩人為什麼要殺害季汗夫妻,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兩人在黎非面前和葉師叔相爭嗎?
他想了下,好像確實如此,黎非師叔的弟子這一個條件確實誘人,足以讓人心生惱怒,做出不計後果的事情來。
他不再糾結,卻聽見空中的李先開口。
“沒想到啊,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李先眼底閃爍著別樣的光芒,深深藏了起來。
緊接著他隨風落地,抄起兩人直衝天際。
在他們走之後,一個身影從地面上鑽了出來,他看向幾人消失的地方,臉色十分難看。
從始至終黃權都被騙了,葉墨心機之深根本不是什麼聖賢之人,而是確確實實的狠心之輩。
這一手栽贓嫁禍乾的十分漂亮,他也不由稱讚。
殺掉季汗夫妻,葉墨就沒有了把柄,沒有把柄就不會受到鉗制,不會受到鉗制自身也就沒有弱點。
為了達成這一目的不惜殺掉視為兄弟之人,恐怕季汗到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要不是自己掌握控土,能讓肉身和土融合,自己也會被白飛殺死,下場不比崔涎好上多少。
可惜葉墨終究是失算了,自己活了。
黃權眼神裡面充滿了暴戾,抬頭看向冢南山,恨不得將葉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