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葉墨這邊走來。
“酒這東西為什麼不醉人吶,都說酒能讓人麻痺,可是我為什麼沒有這種感覺,反而越來越清醒。”
葉墨看了看黎非腰間的酒壺,,不明白黎非為什麼愛上了喝酒。
不過他沒有開口,只是站在季汗面前。
雖說有些牽強,但只要在潛移默化之下,總會讓黎非記住季汗這個名字。
“你幹什麼,別靠近我季汗大哥,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告訴你,我記得你。”
“我也知道你在地牢中的行為,像你這種怪物,休想傷害我季汗大哥。”
葉墨伸開雙手,一連說了幾個季汗的名字。
目的就是為了讓黎非印象深刻。
黎非看了眼葉墨,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小兄弟,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傷害你季汗大哥,還有我要去打酒了,麻煩讓讓。”
葉墨沒有說話,只是神情嚴肅的看著黎非,寸步不讓。
“葉先生,誤會,葉先生,您這是幹什麼,這是我們黎師叔,人非常好的,絕對不會做出平白傷人之事來。”
何進眼見不對,立刻上前,攔在兩人之中。
一旁隱藏在小城內的南劍宗弟子也見到這一幕,兩個人走了過來。
他們是生面孔,看來這些弟子只要被人注意就要換掉。
“你想幹什麼,小子,別什麼髒水都往別人身上推,還有,先前我就注意到你了,說什麼小城裡面有死人沒有,你想說什麼,你難道是想誣陷黎師叔。”
這人眼睛小,嘴唇薄,臉上充滿了譏諷。
說完之後轉頭還不忘對著黎非一笑。
“黎師叔,您放心去打酒,我在這裡幫您看著,不管是誰想要誣陷我們南劍宗的人,我們都不會放過他們。”
他竭盡全力表現自己,就是為了在黎非面前保持一個好印象。
現在整個南劍宗誰不知道狐音下落不明,狐情被人殺了。
現在黎非弟子已經沒有了,他在表現表現,說不一定就會被黎非收為弟子,要是因此得到了宗師的功法,或許這輩子還有機會成為地宗。
到時候自己的地位也算是提升了,在南劍宗也就有了話語權。
可黎非卻皺起了眉頭,他想要喝酒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狐音和狐情。
這兩個從小養到大的徒弟在他心中早就已經當成親閨女。
可是現在一死一傷。
狐音到現在還沒恢復記憶,也讓他惆悵。
他知道這名弟子打的什麼主意,也因此更加心煩。
他作為師尊,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弟子。
作為人,卻因為一些癮吃掉那些可憐的人。
他內心早已備受煎熬,也因此感到不悅。
“行了,這位小兄弟應該對我本人有什麼誤會,你也別揪著不放了。”
接著他轉頭對著葉墨道:“小兄弟,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樣的誤會,但我還是希望你對我有所改觀,我黎非不會平白無故做出傷害人的舉動,更別要說你身後的季汗了。”
葉墨感覺到詫異,看來黎非已經將季汗這個名字記住了,那麼接下來這計劃就好實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