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去開車,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想要輕鬆脫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反正一場思想教育絕對是少不了的。
二舅媽和許少央在陽臺上看著小警察嫻熟的倒車開車,抓緊時間對許少央說:“這孩子不錯,真的是不錯。蝦仔啊,想要,就得抓緊。”
“舅媽,你才認識人家多久?再說了,人家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我天天在門店跟人打交道,一天時間接觸的人比你一個月見的人還要多,多少還是知道點兒,至少我看男人還是有點兒眼光的。這孩子真是不錯,很伶俐的一個人,雖然年輕,倒是挺懂得人情世故的,最關鍵的是這孩子屬於那種不太在乎世俗能堅持自己的主張的人。我想這種人對你這樣的人來說是比較合適的。至於人家是不是有意思,那不是關鍵,好感這種東西是可以培養的。蝦仔,你從來不是那種聽天由命的人,這一次,希望你也不要聽天由命。而且,要是那個人是他,你們以後面臨的家庭壓力也會小很多,鍾爸爸我看就是個挺開明的人,所以,你千萬要把握住機會。”
二舅媽的教誨也就只能說這麼些了,因為鍾魏敏回來得挺快,許少央剛把碗筷收拾進廚房的時候他就回來了,立刻到廚房搶著幹許少央手裡的活。二舅媽在一邊說敏子啊你剛出差回來辛苦了就讓蝦仔做吧,你過來休息。
“不行啊,舅媽,您不知道,蝦仔最討厭洗碗,要是這次惹他不高興了,萬一他不肯再給我做飯那我可就慘了。”
“算你識相!”既然小警察都這樣說了,許少央立刻從善如流,將圍裙給他繫上了。做飯他無怨無悔,但是洗碗可就是太為難他了,所以他連在二舅媽面前裝一下樣子都不肯。
“這樣也好,家務活分工好了,家庭矛盾就會少很多。”二舅媽滿意的笑了。
30
三人打理清楚出門的時候都已經到了下午,雖然時間看上去有些緊迫,但是誰都沒想到要動用那輛停放在外邊停車場的車子而是打了輛出租出發。
在車上二舅媽一直在感嘆著北京的變化之大,她還是當年跟二舅蜜月旅行的時候來過北京,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了。不說二舅媽好奇新鮮,許少央也是一臉好奇新鮮,畢竟他雖然來到這天子腳下也有兩年多,卻不過是枉擔了個名聲而已,實際上該看的該玩的他還真是沒玩過幾個地方。
二舅媽就感嘆許少央學人家大隱隱於市還真是學了個十足,竟然就這麼生生的熬過了這兩年多。說得很是有些傷感。
許少央不禁摟著舅媽的肩膀安慰說太后您就放心吧,我許家大少修煉多時,也該出關了。
“那就好,不許光說不練!”二舅媽還沒來得及說話,小警察倒先脫口而出,滿臉喜色。按說人家閉關還是出關哪怕是朋友似乎也不該多言,因此他話一出口,面對孃兒倆驚訝的目光,他耳朵上就有些紅起來,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喃喃說是啊是該出來多看看多走走。
二舅媽就瞟一眼被她勾著胳膊的許少央,笑得曖昧。
許少央頭大,這果然是言者無心聽著有意,在有心人眼裡,似乎一切都有可能。只是,好好兒,你個小警察紅的什麼耳朵?
有意無意的看過去,偏偏碰上那人也有意無意的看過來,目光一對上,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就會極有默契的迅速將目光閃開,小警察的耳朵似乎更紅,連許少央都覺得自己臉上熱辣辣的讓人心慌。
步行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可是,再熱鬧許少央也能準確的分辨出那人的聲音,不用看也能準確的知道那人的方位,雖然眼睛始終保持著矜持沒有看過去,可是除了眼睛,這身體的所有感官都不知不覺的圍繞著那個人打轉轉了。
知道身邊的太后娘娘火眼金睛,許少央也不想讓自己這樣沒出息,可是,問題是他要能號令三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