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我之前那位家教老師都不教,我想學好久了,你一定要教我。”
蕭之邦的父母欣慰的互看一眼,因為兒子是樂理資優生,驕傲。又自動自發,得了好多大獎,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向人請教。
“在學會跳躍式的樂符之前,傳統的古典樂也很重要喔!”謝柔音笑咪咪的說。
“古典樂我早就都會了,我還得過好多獎。”蕭之邦哼了一聲。
“哇,你好厲害喲,我都沒得過獎耶!”謝柔音摸了摸他的頭,口氣憐愛的說。
蕭之邦不悅的撥開她的手,“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用這種口氣啦!”
“哎呀,小孩子都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你看你生氣的樣子,多麼可愛啊,好像一隻青蛙,臉鼓鼓的。啊,說到青蛙,你喜歡KERORO軍曹嗎?”謝柔音竟然乾脆學起軍曹的叫聲,“EKROKEROKERO……”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幹嘛說我像青蛙?什麼軍曹?太離譜了!”
謝柔音合上琴蓋,把樂譜放進有個大大“門”符號的土黃色布袋。
蕭之邦看她忙著收拾,於是問道:“你要下課了嗎?”
“對呀!沒聽到敲鐘嗎?”
“可是我還有問題耶。”
謝柔音將布袋背在肩上,前去打卡。
“咦?五十九分?沒看好!”
“喂,你是老師,學生還有問題,你應該留下來幾分鐘吧?”蕭之邦不可思議的繞著她轉,從前一向只有老師巴著他,希望可以出高徒,看她居然為了紅色的五十九,急忙找人事議論……
蕭爸爸心疼兒子,趨前攔下她,“謝老師,你可不可以多留幾分鐘?錢我貼。”
好不容易蓋章表一不整點下班,謝柔音溫柔的笑道:“不行。”
其他學生和家長們全都傻眼。“為什麼不行?”蕭爸爸問。
“因為六點鐘就要播KERORO軍曹。”她辛苦工作了一天,就是為了它。
而且還要額外撥出半個小時去隔壁的學府分館跟房東談,今天可怕的姑姑謝淑支也會在那裡……喔!“想到壯碩的那一家,她就好想哭,又不能把學府分館拱手讓人,每次比武大會試,她寧願捱揍,也要保住爺爺為她苦撐的學府分館:可是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勢單力薄,不能做什麼。
“現在才五點……請問,你住得很遠嗎?我可以開車送……”
蕭爸爸還沒講完,謝柔音已經飛奔出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音樂教室才剛開課,他們很喜歡這個可愛、夢幻又溫柔的新老師,但是為什麼她總是可以不理會他們的意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他們可是繳錢的人耶!
學府分館佔地百坪,中間牆面掛了一幅很大的墨寶,上面寫了“義”字。
身高一七五、體重九十的謝淑支,長得粗粗壯壯,寬鬆道服的腰間繫了條黑帶,表示段數高明。她優閒的坐在一旁,讓房東小李跟學府分館的大師父錢崇光談判,表面上她是來這裡走走,實際上是來看熱鬧,需要時還站在小李這邊幫腔,等學府分館無法繳交這裡的租金,她就接手。
小李知道今天正式跟學府分館的大師父談判,還請二十多個流氓來助陣。
錢崇光知道寡不敵眾,由於門主的孫女無心經營,無心應該是無能為力經營,其他師父早就退休或是轉投敵營了,只剩他一個人在教,或許是他太嚴肅、嚴厲,學府分館雖然是義道門最重要的大館,但是已招收不到學生。
“既然你不預繳下個月的房租,又不肯收掉分館,那我只好來硬的了。”
小李吩咐幾聲,二十多個流氓一擁而上。
剛開始錢崇光還重挫了幾個人,但是久了,體力下支,便被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