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早辭職早好。”
張天佑也知道鄭德民說的在理,可他在這個地方乾的時候不短了,再者廠裡也一直說給他們轉正的事。
鄭德民就覺著張天佑活該,可心裡還是疼他的。
就趁著國慶的時候想好好帶張天佑玩玩,還讓張天佑自己選地方,國內國外的都沒問題。
奈何張天佑那眼界就在那擺著呢,選了半天也就是個狩獵場。
張天佑長這麼大就玩過那麼一次槍,見有機會就還想著玩。
可鄭德民知道國慶放假的時候,那個地方的人會比較多,他這次帶張天佑出去散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是挺想念張天佑的滋味的,就想著趁這麼個機會,再上一次張天佑。
奈何張天佑還認準了那了,鄭德民沒法最後只得帶了張天佑又去了那個地方。
天氣漸漸轉涼,狩獵場還真跟鄭德民說是似的人特多。
因為人多,狩獵場裡的安全措施也就嚴了,上次張天佑還能摸摸槍打個野雞什麼的,這次去就只能在射擊場打靶子了。
鄭德民倒是難得的露了手,給張天佑震住了。
鄭德民故意顯擺的說:“ 眼急手快,槍就得這麼玩,象你似的呢,飛碟都落地了,你還傻站著呢,打屁阿打。”
張天佑聽了憤憤不平,鄭德民看見了就故意激他,問他敢不敢打賭,輸的人滿足贏的一個條件。
張天佑想了下,覺著就算自己輸了鄭德民肯定也不會為難自己,也就答應了。
最後就他那打法肯定是贏不了鄭德民。
鄭德民也不急著要張天佑做什麼,依舊跟著張天佑到處玩。
人多自然也有人多的好處,上次來這還空蕩蕩的呢,這次再來就有了些騎馬之類的專案。
鄭德民看了很是心動,就想跟張天佑同騎一匹,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親熱下。
張天佑還單純著呢,聽見鄭德民只要一匹的時候,就為馬發愁起來了,在那直著脖子說:“咱們倆男的行嗎,再給這馬累著。”
鄭德民沒法,只好又多要了匹,倆人各自騎著馬往小樹林裡走,本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呢,結果進了樹林才發現裡面有好多對野餐的。
鄭德民就失去了興致。
草草騎了幾下,就把馬還了回去。
再往回走的時候,倆人就碰見了個算卦的,在那穿了個道袍假模假裝式的擺攤。
人來人往,也沒人過去算。
張天佑看了心裡就癢癢開了,想過去給自己算一卦。
鄭德民忙拉了他說:“倒黴才上卦攤呢,你沒事算那個幹嘛?”
張天佑心裡卻在想,我還不夠倒黴阿,好好的女朋友跑了,還給自己整成同性戀,這都不叫倒黴啥叫倒黴阿。
張天佑走過去,問了價錢,覺著不貴,就坐下開始算。
那算卦的看著年輕可那個架勢還挺象回事的,先是問了張天佑的生辰百字,就在那掐著指頭算。
過了大概有個兩三分鐘,那個算卦的就張嘴了,說了些雲山霧罩的話,其實說俗點就是張天佑的春天來了,桃花要多多的盛開了。
鄭德民在旁邊聽了很不以為然,心說天下算卦的不是咒人就是撿著好聽的說,就張天佑這樣的,哪來的桃花,再說了張天佑也不象能沾惹桃花的人阿。
稀裡糊塗的算完了卦,張天佑也沒聽見自己想聽的,在那交了二十就走了。
回去的時候,鄭德民難免就要數落他幾句。
張天佑也不辯駁。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鄭德民才提出打賭的事來,他忙活這麼半天不就為了張天佑的屁股嗎。
只是他說的時候是很有技巧的,先是一副隱忍的樣子,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