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還是鄭德民忍不住感慨了下他那青蔥歲月,說:“那時候真是純潔阿。”
說的張天佑真想過去再給他補個窟窿。
鄭德民那情緒倒是挺好的,側過臉來看了會張天佑,發現張天佑也不說話也不動的,就下床走了過來。
走到張天佑身邊,在那平靜的看著張天佑。
給張天佑看的渾身發毛。
鄭德民這才很微弱的說了一句:“真的就不行嗎?”
這口氣已經有了點哀求的意思,張天佑可以把撲過來的鄭德民推一邊去再踩上幾腳,可面對這樣的鄭德民,張天佑就不知所措了。
就見鄭德民也不說什麼,就走到床邊把燈徹底擰暗。
在看不清彼此的空間裡,氣氛透著股子詭異。
只有那麼模糊的一個影子,帶著自己熟悉的味。
張天佑莫名的緊張起來,卻並沒有跑開。
就那麼一點點的讓鄭德民拉下了他的褲子拉鍊。
鄭德民的動作很小,就連呼吸都是非常小心的,開始的時候動作很輕,象是試探,到了後面就逐漸加重起來。
黑暗中張天佑的腦子已經停止了轉動,就那麼隨著鄭德民手指迷糊起來,他窘迫的閉上眼睛,胡亂的的想著,可還是不行,張天佑覺著噁心,他想掙脫開鄭德民的手指。
鄭德民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著:“你要不喜歡,就把我想成女的……”
這句話終於讓張天佑妥協了,他忍耐著心理上的反感,努力適應著鄭德民的親近,哪怕不是很喜歡,可也在那忍耐了下來,想象著對自己這麼做的是個女人……
當鄭德民重新開啟燈的時候,張天佑已經發洩完了,整個人就跟攤爛泥一樣的半躺在摺疊床上。
鄭德民也沒說什麼,溫和的坐在張天佑身邊,安靜的一點一點的吞舔著手上的那些東西。
他的動作很慢,幾乎是每舔一下就會看張天佑一眼。
這動作應該是□的,可那表情又太過認真,認真的張天佑都覺著血氣直往上湧,整個人都要爆開一樣。
所以在隨後的那個悠長的吻裡,張天佑沒能躲開鄭德民的舌頭。
第 24 章
張天佑連著幾天腦子都是亂的,也不知道那叫個什麼事。
鄭德民倒是好了,那晚匆匆睡了後,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說有事,連個順溜話都沒給他說就給跑了。
還一走就是半個月。
如果早那麼幾天看鄭德民走了,張天佑高興還來不及呢,可這個時候就很不是滋味。
人都是好上不好下的,前天還說稀罕你稀罕的要死要活的人,轉過就沒了蹤跡,張天佑的那個心啊,就跟坐了雲霄飛車似的七上八下。
不過日子還得照舊過。
該吃了吃該睡了睡,倒是鄭德民一天三頓的來簡訊,分秒不差。
就是簡訊的內容很奇怪,都是些說了跟沒說一樣的屁話,什麼早上來的你吃了嗎,中午來的睡個午覺好吧,晚上來的今天過的好嗎,這些沒任何實質意思的話。
張天佑被這些簡訊鬧的心煩,就給鄭德民回過去個電話,在電話裡問他倒底怎麼想的。
鄭德民這次學文藝了,在那沉默了一會,把那些我想跟你在一起過一輩子的蠢話都塞回肚子裡,裝著深沉的樣子說:“天佑,我想我們可以的。”
張天佑一時無語,鄭德民也不逼他當下作出回答,只輕描淡寫的道:“三天後我去看你,到時候再談好嗎?”
這次的語氣已經帶上了親暱。
張天佑雖然覺著彆扭,可還是點頭道:“那就到時候說。”
約好見面那天,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