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西南白天的工作不忙,他覺得他剛來到總部,如果就請假回建築工地一趟,這樣不好。
每天一到晚上他就忙了。
每天都有人請客喝酒。
如果有一天沒人請客,黃明月就過來找他去一起吃個飯。
就這樣魯西南一連好幾天也沒回建築工地一趟。
魯西南一走,大雨非常著急,她生怕魯西南飛了。
可是她一直忍耐著,等著魯西南迴來。
一直等了七八天,魯西南還沒有回來。
這幾天她也打過幾次電話,魯西南總說他那邊兒挺好,只是太忙一時回不來。
魯西南越說好大雨越害怕。
這一天她終於忍耐不住了。
她向工頭請了個病假,她說肚子疼要到醫院去抓點兒藥吃。
她從工地走出來打車直奔總部了。
大雨打聽到魯西南的辦公室,來到跟前,直接推門走進去了。
大雨進門兒看到魯西南和黃明月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的。
大雨心中不爽,一下子臉色變得鐵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魯西南抬頭看到大雨,連忙說,小雨,你怎麼來了?
大雨也不說話,扭頭就往外跑。
魯西南連忙從後面追出去。
大雨跑得很快,很快走出了總部,走在了大街上。
魯西南就在後面追,有幾次拽住大雨的手,都被大雨使勁甩開了。
大雨奔走如飛,走在大街上。
魯西南跑了半天才終於追上她。
魯西南大聲說,大雨你怎麼了,跑到辦公室裡看了一眼,你就跑什麼?
大雨說你還說呢,我都這樣了,你跑到這兒來不再管我,你自己在那談情說愛!
魯西南說,你胡說什麼呀,誰談情說愛了?現在我們是同事,我們兩個一個辦公室。
魯西南使勁的拽住大雨不放,連哄帶勸說了半天才把大雨哄好,讓大雨回建築工地了。
也就是從這一回開始,黃明月又想辦法了。
原先她是想等著讓魯西南自己改變。
他想魯西南一定會把大雨踹了,回頭來追自己。
畢竟自己的優越在那兒擺著呢。
她是大學畢業,大雨只是上完初中。
她父親是大老闆,大雨的家庭只是鄉下農戶。
她一米七三的細高個,大雨一米六零又粗又壯。
無論比什麼,她哪一樣不甩大雨十萬八千里呀?
可是,魯西南卻遲遲沒有行動。
現在,大雨又找過來了,再不行動也恐怕夜長夢多。
當天晚上,黃明月回家就把這事和他爹說了。
她爹聽完就說,這事兒不用著急,明天我和你餘叔說一聲,你餘叔叔有的是辦法。
第二天,餘經理就帶著四五個人來到建築工地。
這四五個人都長得身材高大,一臉橫肉,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幾個人一來到建築工地,直接就把姜雷叫了出來。
姜雷來到這幾個人跟前,有一個人飛起一腳踹的姜雷的肚子上。
姜雷有些害怕,同時他感到莫名其妙,姜雷說,餘經理,我犯什麼錯了,這兄弟怎麼上來就打我。
餘經理微微一笑說道,姜雷呀,你自己有什麼錯你都不知道啊,看來還是該打。
嚇的姜雷微微諾諾,姜雷連忙說,餘經理,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你直接說就行,我一定改正。
其實,餘經理帶著人來也只是想著給姜雷一個嚇馬威,畢竟人家並沒有犯錯。
餘經理說,姜雷,你女兒懷孕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