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微微點頭。
李慎笑著招手，按捺不住內心激動，坐下問沈夢月：
“學姐，我也能學會剛才那個火球術嗎？”
“哪個？”
李慎學著富貴者的姿勢，左手虛張，假裝其上有火焰冒出。
樓靈韻看看李慎手掌，說：
“這應該是個很低階的術法，只要稍微練習一下就好。”
“就是不知道你靈根適不適合火系術法。”
靈根？
“修仙修道者的修行資質。”樓靈韻補充道。
“火球術不需要火靈根也能做到。”
沈夢月慢慢張開五指，露出粉粉嫩嫩的手心。
李慎湊近看去，能看到她手心細細掌紋蔓蔓，隱隱有靈光從這些小小的紋路里發出。
下一刻，一團如燭火般小巧的火焰從她掌上憑空燃起。
這團火焰逐漸熱烈，內圈藍光，外圈紅光，膨脹成一顆網球大小，再不動彈。
李慎稍微將頭離遠了一些，調整視線，才發覺火焰的外面包裹著一層半透明的符文薄膜。
正是這層薄膜阻止了火焰繼續膨脹。
“你想拿著試試嗎？”沈夢月問。
李慎驚訝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於是她將小手伸出，就如同遞出一顆網球般，將火球遞到李慎手裡。
一股向下的力壓住他的手掌，頓時讓他有些害怕。
心說這玩意不會直接在我手裡爆開吧。
沒想到這顆火球也只是乖乖巧巧地浮在他手掌。
李慎能感覺到它的溫暖，掌心漸漸出起汗來。
將臉靠近，像靠著一個暖爐。
嘗試著將右手移來移去，這顆火球始終保持在右手的上空，不高不低，位置絲毫不變。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微妙。
接近李慎學完駕照第一次開車時的感受：人類竟然能操縱這樣的東西。
還想再擺弄一會。
李慎忽然臉色一變，趕忙叫聲學姐，將火球遞了回去。
只拿了火球幾秒，僅剩的靈氣就又一次腰斬。
手臂腹部“靈氣針”同時發作，疼得皺眉。
沈夢月接過火球，左手五指慢慢合攏，火球就好像配合她一般，也慢慢縮小，轉眼熱氣就不見了。
原本見那些修仙者，一個弄出個小龍捲，一個弄出火球，想著應該靈氣消耗不大，沒想到竟是這樣。
怪不得吳胖子要大喊，讓吳麻子使用絕招。
在這群未到煉氣期的人裡，術法還真是不能亂用的東西。
“學姐，你是什麼靈根？”
“光。”
李慎嘴角一抽，恐怕這不是什麼尋常靈根。
“我可是水哦！”樓靈韻昂首道，一臉驕傲的模樣。
李慎搓搓手，期待問道：
“那我是什麼靈根？”
樓靈韻漆黑的眸子裡有藍光閃過，李慎知道她正在施展以前示範過的感靈之眼。
她上下打量李慎片刻，遲疑地說：
“你...沒有靈根。”
李慎腦袋上默默長出幾個問號。
沈夢月看他疑惑，也露出微微詫異，用手扶了扶大黑框眼鏡，問道：
“你應該早就知道自己沒有靈根才對，為什麼那麼驚訝？”
“如果你天生具有靈根，那就不需要吃列子草來吸收靈氣，哪怕是人間界，瀰漫著的微薄靈氣也夠你使用。”
“同時也就不需要樓妹妹施展術法，將你體內的靈氣逼至全身。”
“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才把治病這件事延後，先想辦法將你引到修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