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白明明壓軸,他講述了自己從學生到老師的心路歷程,以及對學校,親朋的感恩。
並且送上最新作品《月殤》。
臺下,蘇夏跟沈肆在第一排靠左,程玉穗和她的父親靠右,中間隔著幾個學院領導,舞蹈團人員。
最後二十分鐘的時候,蘇夏才無意間瞥到程玉穗。
她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放回舞臺上。
心裡感到意外,竟然會在這裡碰到程玉穗。
因為這是明明的個人專場,買票進來的都是他的支持者。
手被握住,蘇夏低頭,看沈肆捏著她的手指,不輕不重。
沈肆是來陪她的。
舞蹈不是歌劇話劇,不用眼睛看,無法感受舞者的那種激情澎湃,或是絕望痛苦。
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蘇夏掃到一個男人翹著腿,斜坐在椅子上,而她身邊的這位端坐著,背脊挺直,堅毅冷硬,讓人移不開眼。
樂曲進入高|潮部分,舞蹈也是。
幽藍的冷光下,身著月白長衫的白明明接連做了幾個大動作,張力飽滿。
《月殤》在編排上有蘇夏的參與,整支舞結合了古典和現代,剛柔並濟,動作緩急拉的很快,白明明練的過猛,韌帶有點拉傷,不得不去掉了一個大飛躍。
在後臺的時候,他問過蘇夏,怕效果不好。
蘇夏不擔心,她相信白明明可以將故事的悽美述說給觀眾。
從現場的氛圍來看,他做到了。
“明明那套衣服很美,下次我打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