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嫁進沈家,也就不會牽連其中。
把所有東西原封不動地放回木盒裡,蘇夏遞給沈肆,“這個你收好,不要再拿出來了。”
沈肆不接,“你的。”
蘇夏幽幽的說,“我可不敢收。”
沈肆執拗的要給蘇夏,彷彿她不要,他就會哭出來。
蘇夏不想收。
“我把這個放到那裡面去。”
暗格裡面是空的,她把木盒放進去,摩|挲著往下一拉,再去看,暗格和牆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根本發現不了那處藏有玄機。
蘇夏又去拍拍左右兩邊的牆壁,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暗格。
沒發現到異常,她把目光移到床上的男人身上,“沈肆,不要把盒子的事告訴其他人,這是我們的秘密。”
沈肆呆呆的,“秘密。”
蘇夏微笑,“對。”
沈肆也笑起來,“好!”
開啟床頭燈,蘇夏躺在沈肆旁邊,搜著有關胸針的資料,片刻後她從一個博主的一篇部落格裡看到相似的胸針,介紹的詳細,是幾十年前的東西,設計它的那家公司就在陂城。
蘇夏若有所思,兩年前她去過陂城演出,趕上梅雨季節,最深的印象就是溼答答的。
王義的事還沒解決,現在又出現了一個木盒,蘇夏的腦子不夠用了,偏偏不能找人傾訴,討論,商量對策,只能藏嚴實了。
“沈肆,你跟我說說你都記得哪些事吧。”
久久沒有回應,蘇夏側頭,男人睡著了,眉頭緊鎖,似是在做什麼夢,他剛毅的面部輪廓緊繃著,呈現出了幾分駭人的凌冽,彷彿下一刻就會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