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一到手,奴婢一個得意沒幾天便是沒了,白費老夫人和夫人的一片心意。”
老夫人哈哈笑了起來,“瞧這高帽子戴的,成,那就成全你了,大媳婦,這事便是交給你了。”
方夫人見夏青曼不會去伺候封慶昱心底也十分舒坦,便是應了下來,吩咐身邊的宋嬤嬤道:“明日便通知管事的,把這丫頭提成三等丫頭,月例按三等丫頭的算。”
聞言夏青曼心底大呼,虧本啦,她本來就是三等丫鬟的待遇啊。
宋嬤嬤想了想道:“我若是沒記錯,這丫頭如今拿的便是三等丫鬟的月例。”
老夫人和方夫人都有些詫異,方夫人疑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宋嬤嬤道:“前段日子是陸老爺子派人提的,說是這丫頭立了功,事情做得也不錯,應拿三等月例。”
方夫人回想,確實有那麼一回事,老夫人不明,便是問起立了什麼功。要知道這陸老爺子為人最為苛刻,尤其對那藏書閣的要求,連她聽了都覺得有些過了,因此倒是好奇起來,這丫頭做了什麼入了那陸老爺子的眼。
宋嬤嬤便是把夏青曼做了那拖把的事道來,老夫人和方夫人這時才明白過來。
若是之前就一個小小拖把倒也不足以讓兩位主子有何想法,畢竟他們又未曾做過那活,對這些並無多大深刻的認識。況且這拖把不過是個小玩意,可如今夏青曼竟是又是救了昱哥兒的人,那便是看起來不一般了。
老夫人點了點頭道:“這丫頭倒是個伶俐的。”
方夫人心底也有了計較,“那今後便是按照二等丫頭的月例發吧,等藏書閣那邊尋好了人手,再與陸老爺子商議把人討過來。”
於是夏青曼便是接連提薪,如今月例變成了二兩銀子。退下去的時候老夫人和方夫人各賞了一個玉鐲子和純金簪子,還有十兩銀子的藥材費,扁扁的荷包又鼓了起來,樂得夏青曼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線。
如果之前沒被踹了幾腳,賞了幾個耳光,夏青曼會更加高興。好在那個肇事者也沒撈得好,心裡舒坦了不少。
“翔兒怎還不回來?那歹人也不知尋來了沒。”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伸頭探了探門外道。
老夫人嘴裡的翔兒便是國公爺封翔。
“老夫人放心,我們國公府是什麼地方,那歹人逃不掉的。”連嬤嬤安慰道。
方夫人見天色已晚,平日這時候老夫人早就休息了,便是道:“母親,左右那賊人也跑不了,您還是先歇息吧,莫要為歹人熬壞了身子。”
老夫人擺擺手,“那歹人沒抓著,我如何睡得安穩,還是再等等吧。”
方夫人見此也不好再勸,只能一起等著。
從初到門口打探,沒過一會便看到遠處走來一群人,為首的便是國公爺,便是連忙跑了進來稟告。
“老夫人,夫人,公爺他們已經回來了。”
老夫人和方夫人頓時激動起來,紛紛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一群人停在門外並未進入,國公爺一人獨自前來。
伺候的奴僕福身作禮,國公爺擺了擺手,皺著眉一臉怒容。
方夫人焦急道:“那八寶尋到了嗎?”
國公爺坐了下來,灌了一杯茶,一臉暗沉的點了點頭。
“招出什麼了嗎?”方夫人迎向前焦急問道。
國公爺臉色陰沉,“尋到的時候他已經上吊死了。”
“什麼?!”眾人愕然,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看似自盡而死的,還留了份懺悔的遺書。”
國公爺擰眉,撫著手上的玉扳指,心情沉重。
尋人的時候便是知道對方凶多吉少,可是沒想到的是經做得如此天衣無縫,怎麼檢視也如同畏罪自